“這麼久不見,膽子還是那麼小,你說我……我當時怎麼就放心讓你一個人下山呢……”徐梅玉有些愛憐地摸了摸夏瑾禾的髮絲,“師父帶你回去好不好?”
夏瑾禾咬著下唇,儘量不要自己哭出聲。
徐梅玉心疼極了。
“哭吧,瑾兒。”徐梅玉把夏瑾禾攬在懷裡,“這麼些年,委屈你了。”
夏瑾禾再也忍不住了,趴在了徐梅玉懷裡嗚嗚地哭了起來。
這一幕恰巧就被剛剛趕來的顧千渝撞見了。
“瑾兒。”顧千渝喊了一聲,也只能喊一聲。
他有些不知所措。
夏瑾禾沉浸在失而復得的喜悅中,壓根沒有聽到顧千渝的話,徐梅玉見狀衝著顧千渝挑了挑眉,然後把夏瑾禾抱在了自己懷裡。
“瑾兒,我們回去說。”
夏瑾禾沒有回頭,臉埋在了徐梅玉懷裡蹭了蹭,“師父抱抱。”
徐梅玉笑了,“都這麼大人了,還總愛撒嬌。”
話落,徐梅玉就利落地將夏瑾禾打橫抱了起來。
留下顧千渝一個人傻傻站在原地,腦子裡嗡的一下炸開了。
“行魚水之歡麼?”
這麼想著,心裡一陣鈍痛,險些支撐不住暈倒在地。
他穩了穩心神,運起輕功跟了上去。
“師父,皇后娘娘的病是你給治的嗎?”
徐梅玉打了個哈欠,似乎是有些累了,“嗯,我昨天剛到,就看見你夜裡愁容滿面的,給儲秀宮的這個女娃娃把脈。”
夏瑾禾笑了,“師父,那是皇后。”
“那為師下次不這麼說就是了。”
徐梅玉摸了摸她的頭,轉念一想,“你手腕上面的傷口是因為她嗎?”
“我雖說過,你的血能緩百毒。”說到這徐梅玉頓了下,有些心疼,“但是,你承受的也就會比別人多。”
“每次受傷流血,身體盈虧都會比普通人嚴重許多。”
夏瑾禾:“我知道的,師父,瑾兒一直都是知道的。”
徐梅玉沒答話,他一直都知道,他這個徒弟看似好說話,實則脾氣比誰都倔。
要不然五年前也不會為了顧千渝做到那般。
“師父,你昨日就到了,為何今日才來找瑾兒?”
夏瑾禾語氣有些委屈。“師父來都來了,還那麼兇。”
“師父是不是不喜歡瑾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