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沒回去?”蕭沐凡急忙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外袍,披在了侯春在身上,“不知道冷嗎?”
侯春在搖了搖頭,凍的發白的嘴唇微微張著。
“手都凍的和冰墩子一樣了,還說不冷。”蕭沐凡雖然嘴上不饒人,面上卻比誰都著急,二話不說就把侯春在拉了回去。
他本來想先帶著她去七夜那兒暖暖的,但是想到侯春在一個女孩,在陌生人面前估計會放不開,還是帶著她回去了。
一路上侯春在都唯唯諾諾的,眼睛的餘光總是小心翼翼地看著蕭沐凡,有意無意地觀察著他的臉色。
“嘖。”蕭沐凡被看的受不了了,“要走路就好好走,想看我就專心看我,別三心二意的。”
——
這幾天,夏瑾禾總覺得無聊,於是顧千渝就在客棧外面給她做了個鞦韆。
此刻夏瑾禾坐在鞦韆上,顧千渝就在後面給她晃著,夜未央,發輕揚。此刻,就連寒風也讓人迷醉。
“相公,你說我都這樣了,小青怎麼還不解釋?”
顧千渝:“我們要給他些時間,我相信他總歸是會說的。”
夏瑾禾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握住了顧千渝晃鞦韆的手,晃盪著小腿,問道:“相公,我好像記的你昨日是穿著袍子去見的北辰溪。”
顧千渝頷首,把夏瑾禾從鞦韆上拉了起來,“回去同你說。”
“天陰了下去,再待下去怕是要著涼了。”
夏瑾禾廂房中。
“所以說現在皇上知道你是男人,還對你一廂情願?”夏瑾禾忽然有了危機感。
但是她已經和顧千渝經歷了那麼多了,她相信顧千渝,也相信要照顧她一輩子的相公。
顧千渝摟著夏瑾禾,儘量給她安全感,“目前看來是這樣,但是我感覺他是不知道我的身份的。”
夏瑾禾斟酌道:“瑾兒也覺得北辰溪大機率是不知道的,要不然不應該還敢把你留在身邊。”
“不過相公,你最後會滅了北辰國嗎?”
顧千渝搖了搖頭,“不會。”
“這兒畢竟是你自小長大的地方,孕育著我家瑾兒的童年。”
夏瑾禾微微一愣,“那相公,你何必受那麼大委屈,都開始出賣了自己色相了。”
顧千渝:“此事說來話長,等時機到了,我自然就會同瑾兒解釋了。”
“解釋什麼?”徐梅玉拿著半塊燒餅走了進來。
“師父,不是讓你回去休息一會嘛,怎麼又研究起來這個了?”
徐梅玉坐了下來,“到底是年紀大了,總歸也睡不著,我就起來看了看。”
兩人坐在了徐梅玉身側,盯著面前半塊燒餅看了看。
夏瑾禾:“所以這燒餅到底有什麼秘密?值得師父如此殫精竭慮。”
徐梅玉:“這燒餅裡可不止有紫殷花的粉末,據我觀察,還有十幾個蟲卵。”
“!!!”
夏瑾禾:“所以說,何秀秀身體內的可能並不是母蠱,也有可能是子蠱過多造成混淆視聽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