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軍浩浩湯湯前行,出了汴京城那祥和盛世的景象便漸漸淡去,穿著破爛的流民跟著隊伍,他們拉家帶口,朝著過往的名士兵哀求。
趙肖羽探出頭,“這些人為什麼這樣?他們自己不會做飯麼?為什麼從這裡要飯。”
房章貼著馬車的轎廂,問道:“公主還未出過汴京城吧。”
趙肖羽點了點頭,房章繼續道:“這裡連年受災,災民流離失所,站在這裡要飯的已經算是幸運的了。”
對於災民趙肖羽沒有什麼概念,“可是宰相說我大宋百姓安居樂業,太平盛世。”
房章哼笑一聲,不怕沒好事兒,就怕沒好人,歷朝歷代一記奸臣便可禍國殃民,更別提這倒黴的宋徽宗被六個人禍害了,“有些事兒別問了,知道的多了,傷神。”
說著房章又回到隊伍中。
天空中一隻信鴿飛過,落到童貫的手裡,飛鴿傳書。
童貫開啟信件,看到內容後眉毛一束,心中大喜,這簡直就是天賜良機,失去地勢的梁山賊眾必然不堪一擊,尉遲炎烈所部有被困水泊,這功勞簡直就是從天而降,他失聲道:“天助我也!”
隨後他對參將劉錡道:“傳我的命令,全軍出擊,截擊梁山賊寇。”
劉錡小心問道:“若全軍出擊,公主那邊怕是有所閃失。”
童貫不由分說道:“此地無礙,你領1000軍士即可。”之後道:“高俅大人推薦你,不可辜負高大人對你的期望。”
“是!”劉錡答應一聲,便通報全軍。
隊伍突然加速,丫鬟問道:“這怎麼回事兒啊?”
劉錡騎馬過來,下馬叩拜在公主馬車前,“前方戰事有變,太尉截擊宋江,我等繼續護送公主前進。”
房章有些驚訝,問道:“10萬變1000?這太尉做事還真是兒戲啊,特麼跟著他,我看才最危險的,此時按兵不動才是萬全之策。”
劉錡雖然也是這麼想的,但還是呵斥道:“不得胡言,你個下人知道什麼,馬上趕路。”
路上丫鬟貼著房章,“我說,你這張嘴怎麼就不能老實點啊,一會兒見到眾將軍們,有多遠躲多遠,這還得看你造化,要是尉遲將軍追究起來神仙也救不了你。”
房章放下手推車,叉著腰道:“嘿,我說你就認為我是逗逼麼?”
“恩,差多不多。”
房章道:“我跟你直說,這次我是討債來的,公主的老爺們欠我東西,他要不給我,我就砍翻他。”
丫鬟像似聽到笑話,嬉笑道:“行行行,你砍翻他。”之後快走兩步,“我去跟公主說一聲,讓她準備做好守寡的準備。”
還未等丫鬟走幾步,只聽周圍草叢傳來聲音,劉錡手一揮示意大部隊停下。
士兵們抽出武
器警覺的凝視四周,突然,草叢裡面飛出弓箭,“不好有埋伏!保護公主。”
霎時間周圍喊殺聲沖天,無數敵軍竄出草叢,他們手持刀叉與宋軍戰在一起。
劉錡抽出身後的弓箭,開弓便射,箭無虛發幾名敵軍應聲倒地。弓箭用盡,他跳下戰馬,抽出戰刀,一刀砍一個,一腳掃一片。
對方見此人為指揮,群起而攻。
房章抱著頭,躲在馬車下面,那丫鬟同樣抱著頭,非常輕蔑的看了一眼房章,“都說我瞧不起你,你還是男人嗎?”
房章不語,懶得跟這貨說話。
說話間,戰場一女子手持雌雄虎頭刀,出入宋軍如入無人之境,所經之所哀嚎聲一片。另一邊,傳來一陣暴呵,同時一排宋軍被掀飛,此人,身高八丈有餘,身著袈裟,花和尚魯智深。
另一側,一人披肩散發,手持雙鉤,上斬人頭,下鉤人腳,打的宋軍毫無還手餘力,行者武松。
劉錡此時已經成了血人,他邊奮力朝著公主所在地方靠近,邊大喊:“保護公主!”他一腳踹翻擋路的一名士兵,順勢一隻手鎖住一人,咬著牙道:“給我讓開!”
說著將刀划向鎖住敵人的喉嚨,手起刀還未落,只見眼前金光一閃,他瞳孔放大,一把紅纓槍已經到了眼前,他顧不得鎖住計程車兵,用刀招架這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