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房章躺在病床上,哼哼唧唧,柳月青換好一瓶液,厲聲道,“別哼唧。”
“難受啊......”房章有氣無力道。
柳月青豎起一根手指,道:“1周,您老又回來了,效率太高了。我就納悶,把自己灌的酒精中毒,你是怎麼做到的,對著鏡子喝的?”
房章滿臉無奈,寶寶心裡苦,但是寶寶不能說啊,“我在也不喝了。”
柳月青無奈道:“喝多抱著馬桶的時候,都這說。具體還得以觀後效。”之後道:“下個月你注意點,我新婚旅行沒時間搭理你。”
“我可不可以理解為我是自投羅網。份子錢能不隨麼?”
柳月青哼了一聲,“自己看著辦。”
房章捂著腦袋,看個病還搭進份子錢,不給?拿命來!隨後嘆息一聲,“你姐有你一半也不至於淪落到老處女這個地步了。”
柳月青臉一變,“在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把我姐介紹給你。”
“給您跪了,您看我現在還不夠慘麼。”
“想的美,我姐就算打一輩子光棍都輪不上你。”
房章問道:“不過您彈古箏是認真的麼?”
“古箏?哦那是我妹。”
“好傢伙,您家真是人丁興旺。”
柳月青道:“別琢磨,你也沒戲!”
房章有些無奈,“你們咋都自我感覺這麼好呢!都江浙滬包郵了!”話未說完,只覺得自己手一疼,柳月青面露兇光,“再說一句送你歸位。”
後半夜酒勁兒過去了,房章打車回家。
剛進屋,看著旺財嘴裡的東西他愣住了,竟然是時光隧道里面的小熊布偶,十幾年後失而復得了,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夢起作用了?
房章一腳踹飛旺財,“住嘴!”
旺財回頭就是一口,雙方展開布偶爭奪戰。
房章將小熊拿在手裡,回想夢中的情形,突然心中一沉,自己的母親的命運不會發生變化了吧。
說著也不顧時間了,直接撥通家裡的電話,兩聲忙音後,那邊傳來母親慈祥的聲音,“喂,小章,這麼晚什麼事兒?”
聽到這裡房章長出一口氣,道:“沒啥事兒就是打電話問問。”此時話筒裡傳來老爺子不悅的聲音,“咋的舊疾未好,新症又發?夢遊打電話了?”
只聽母親責備老爺子道:“咋說話呢,兒子打個電話容易麼?”之後問道:“有什麼事兒麼?”
房章道:“沒事兒就是做了個夢,您無恙就好了。”
那邊的老爺子又說話了,“你有一個夢,我有一個夢,咱們井夢不犯河夢!麻溜掛了,各做各的夢!”
啪,話筒裡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父親不悅道:“你打我幹嘛。”
房章道:“媽我明天回趟家。”
母親聽聞非常興奮,道:“行,快回來吧,都想死媽媽了。”
翌日。
房章一瘸一拐,挎著雙肩背,交代王老鱉道:“我回家兩天,你幫我看家遛狗,劉總那邊就說我深陷失戀尚不能自拔,需要散散心。”
王老鱉看著房章,“沒問題,不過你怎麼又讓狗咬了,我說你們就不能和睦相處?”
路上房章有些心有餘悸講述了在夢裡發生的事兒,“我竟然被一根手指打敗了!這貨強的有些不講道理,他不會就是魁首吧。”
王老鱉有些無奈,“你想聽我對這場遭遇戰的定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