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青見時遷手中仙豆,提槍便甩,“把東西還回來!”只見那槍頭髮出一抹紅色的劍氣,直襲時遷。
噗,劍氣命中胸口,身材瘦小的時遷被擊飛幾米開外,頓時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袁青快步上前,彎腰便要將落在地上的仙豆撿起來,剛伸出胳膊,那仙豆便被霸王槍挑飛,“休想。”
袁青大怒,反手用重戟將老周的霸王槍壓在地上,之後抽出腰刀,揮砍出去,“別礙事。”
這一刀出的很愣,老周閃躲不急,踉蹌的向後撤了幾步,袁青乘勝追擊,一記重腳實打實的踢在老周的心口。
一聲悶響後,身材魁梧的老周被踹飛出去,身體重重砸翻一排正在火併計程車兵,痛苦倒地。
林沖見老週中招,遞補上前,他槍法奇快,連刺袁青,袁青退後閃躲一槍,然後一個轉身,抓住了林沖的槍柄,順勢將手中的重戟朝著林沖的面們輪過去。
林沖大驚,當即鬆開槍柄,極力向後跳出,只聽咔的一聲,重戟砸在林沖的胳膊上,骨折了,林沖報銷了。
“賊人拿命來!”一禪杖從天而降,魯智深丟擲禪杖,袁青見聞,就地一個凌空迴旋踢在禪杖握柄上,彈回的禪杖反砸向魯智深,魯智深閃躲不急胸部重招,吐了一口血,也報銷了。
袁青剛落地,只覺得側面生風,在看武松手持雙刀攻了過來。他向後退出一大步,讓出攻擊距離,然後橫掃一槍,武松屈身閃躲,同時將雙刀交叉划向袁青的小腹。
只見袁青翻身一躍便到了武松頭頂,閃躲雙刀的同時,又送武松面門一記重腳。
咚,武松被踢飛,撞到樹上,他用刀杵地試圖起來,可剛抬頭,腦袋便天昏地磚,同時一股強烈的吐意襲來,腦震盪了。
四人被撂倒在沒有人守護仙豆,他快步跑過去,眼瞅著就要抓到,突然一人自身後衝出,從自己的襠部滑鏟過去,鏟飛仙豆,之後迅速起身順手抄起仙豆,以常人難以達到的速度消失在視線中,這一回徹底沒了,來人正是戴宗
袁青失落、憎恨,他雙目充血,咬著牙,“我殺光你們!”
說著他揮重戟砍向在地上掙扎的時遷,在臨近的一刻,重戟被彈開,老周護住時遷的同時,一個彈射起步,衝向袁青,雙方又一次扭打到了一塊,
袁青非常依賴仙豆,心態上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面對圍攻,越來越沒有章法,很快體力不知,落了下風,戰局發了變化。
叮叮叮,老周原地旋轉連續揮三槍,袁青將重戟橫在面門招架,最後一擊,老周用盡力砸在袁青的戟柄上,袁青招架不住,仰身直接摔在地上。
重戟脫落,袁青試圖將重戟撿起再戰,但兩隻手顫抖的厲害,手指已經不會動了
,血順著虎口流出,拿不動了。
老周不在進攻,道:“算了吧,你輸了。”
......
此時,觀戰的房章對尉遲炎烈道:“袁青輸了。”
下面的局勢確實讓尉遲炎烈有些吃驚,但他依舊平靜道:“那又如何,你們的人遲早會被這些士兵殺掉,數量相差太大。”
果然,話未說完,便已經有梁山好漢體力不支,慘遭砍殺,尉遲炎烈補充道:“死亡只是時間的問題,此局無解。”
房章道:“誰說無解!”之後拔出地上的唐刀,“將你砍飛!自然就解決了。”
尉遲炎烈輕蔑一笑,手張開,朴刀準確無誤的飛刀他的手中,“那就試試吧。”
“試試就試試!”說罷,房章飛身揮出一刀,尉遲炎烈橫刀格擋,叮,空氣中傳來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的聲音,刀刃相撞,對峙在空中。
尉遲炎烈面色從容,欣賞道:“你確實跟他們不一樣!”說罷他擰動刀柄,刀身側翻刀刃對準房章,然後用手推向刀背,悠長的刀刃朝著房章的脖子劃砍划過去。
這要是砍中自己可就屍首分家了,房章抽出另一把唐刀,橫在面前,架住襲來的朴刀,“別瞧不起人。”
說罷他滑動搭在朴刀上的唐刀,刀蹭著朴刀反襲尉遲炎烈的喉嚨。
尉遲炎烈不躲不閃,將朴刀向上一提將房章唐刀架起來,“你差的還遠。”
被彈開這一擊,房章不加遲疑,雙刀同時揮舞劈向尉遲炎烈面門,尉遲炎烈橫刀格擋,可當刀刃相撞之刻,房章突然改變刀口的方向,一把刀線路不變,另一把從下划向尉遲炎烈的小腹。
尉遲炎烈防守位置不變,一刀架住房章襲向面門,同時用腳踢向下路的刀側,刀被踢歪,攻擊又一次被化解。
房章連忙抽刀,準備再一次組織進攻,突然他瞳孔放大,因為架在朴刀上的唐刀竟然被黏住了,只見朴刀刀刃上散發陣陣白霧,凍上了!
尉遲炎烈的朴刀的附魔是冰凍!
房章不加遲疑,馬上啟動灼熱附魔,以火融冰,可還未啟動,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一瓢,自己被尉遲炎烈連刀帶人拽起來了,好大的力氣!
同時小腹傳來劇痛,砰,房章被騰空踹飛,撞翻到不遠處的一處營帳上,巨大的衝擊力將營帳的支撐架撞折,營帳瞬間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