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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搜山檢海抓魁首 第143章:邪惡力量

房章眼前一黑,在一睜眼,自己又回到那顆參天大樹下,這裡與自己走之前沒有任何變化,他起身四處尋找那位老者,“老爺子,你在麼?”

周圍傳來幾聲倥侗的迴音,沒有人。

房章不停的呼喊,那聲嘶力竭的呼喚聲中,滿是絕望和恐懼,也不知過了多久,房章雙手抱頭整個身體蜷縮在地上不停的顫抖。

“到此為止了嗎?不打了麼?”突然耳邊輕聲的詢問。

房章猛然抬起頭,只見老者那慈祥的臉正連閔的看著自己。

房章道:“我贏不了,求你了,送我回家!”

老者沒有說話,凝視這張毫無鬥志的臉龐,道:“可以。”

說罷他一擺手,房章眼前一亮,下一秒便回到了令他熟悉的臥室,旺財和招財都沒在家,應該是王老鱉出去遛了。

房章像逃難一樣慌忙的整理行李,整個過程他都將實現避開那令他毛骨悚然的報復系統。他以極快的速度整理完成,然後奪門而出,他怕碰到王老鱉。

戰戰兢兢的出了門,到路邊招收打了一臺車,去向火車站買了最近的火車票。

隨著一聲鳴笛,火車緩緩開了,房章這急促的心跳才平息下來,他被嚇破膽了。

靠在窗戶上,看著漸行漸遠的站臺,一股想哭的衝動湧入心頭,自己這是怎麼了?像個廢物一樣逃避,毫無尊嚴的求饒,而心中女神的那句接我回家,再也無法實現了。但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呢?自己的生活本來就不應該是這樣,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一路上,房章無數遍的重複這句話,用這不是理由的理由說服自己,自欺欺人。

回到家房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天把自己鎖在屋子裡。他怕,他怕出門遇到找來王老鱉,他怕在看到那可怕的小霸王,他怕哮天犬、金烏等等與系統相關的東西。就這樣他把自己悶在那狹小的空間,成天無所事事,好吃懶做。

父母多次給他找工作,但他都拒絕,他現在怕光,怕見人,出門口他看誰都像王老鱉,看什麼都想哮天犬、金烏鳥,久而久之,他已經跟這個社會脫節,馳騁在草原絞殺匈奴,在梁山火併金軍那報復師的種種都隨著時間而淡忘。

房章這個樣子,父母無奈,請來的心理醫生進行心理疏導,但對房章無效,最後只能建議入院治療,房章患上了嚴重的心裡疾病。聽聞,房章動手打了心理醫生,他已經逐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不久後房章被診斷患上嚴重的精神類疾病。

房章不接受這個現實,又打又鬧,將整個家都砸了,而那一天他也被送去精神病院。

他坐在輪椅上每天吃著不知道是什麼的藥物,接受各種令自己崩潰的治療。

他破罐破摔,

放棄希望,放棄治療,直到有一天他的母親來看自己,母親的樣子他已經認不出了,不是他精神的原因,而是母親的變化太大。

為了給房章治病,家裡已經一貧如洗,房子剛不久也已經賣掉了。

房章聽聞又一次失去了理智,他瘋狂的吼叫,打鬧,最後被醫生護士束縛手腳推走了,離開的時候他看到母親眼中的絕望。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了,我究竟做錯什麼了!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房章跨過圍欄逃離醫院。他在父母租住的房屋前猶豫了很久,最後他沒有敲門,而是黯然轉身離開,“爸媽忘記我,就當我死了。”

在一個陌生的城市,流浪,寒冷,飢餓,房章穿著破爛,面對過往人們鄙夷嫌棄的眼神,他要毫無尊嚴的祈求,祈求他們能夠施捨1塊錢,讓自己度過一天。

他沿著鐵路線毫無目的的遊走,每到一座城市他便會在繁華的商區駐留,要到更多的錢以支撐他繼續流浪,但流浪的目的地是哪裡,他不知道,也不曾想,或許,潛意識只是為了活著。

至此,他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他只知道自己現在是個要飯的乞丐。

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走到的身邊,是柳月娥,自己竟然又回來了!房章跪在地上,將頭埋的深深的,生怕被認出來。顯然柳月娥並未認出自己,只是朝著那生鏽的鐵罐放了一張50元。他想感謝,但卻說不出口,怕自己因為聲音被識別出來。

柳月娥剛走,保安出來像哄蒼蠅一樣將自己哄走,對此房章早已司空見慣。

當他在垃圾桶裡面亂翻的時候,一張碎鏡子上對映出一張令自己作嘔的臉,那張臉滿是泥土,披頭散髮,人不人鬼不鬼,而這不是別人正是自己,自己這是怎麼了?他跑到河邊,冒著嚴寒把自己浸泡在河裡,使勁洗刷著自己的身體,我怎麼了?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突然,頭頂略過數架飛機,無數導彈飛向城市,轟隆隆幾聲巨響後,城市火光沖天,戰爭爆發了。

城市在戰爭的摧殘下,化作一片廢墟,戰火侵蝕人們的心智,流離失所,家破人亡,房章變得不在引人注目,更多的人加入他的佇列。

房章混入了災民的隊伍,整整一天都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漫無目的的遊走。

一路上城市被火海包圍,道路邊屍橫遍野,隊伍從最早的進千人,縮減到了不足百人,他們死於轟炸,疾病,溺水,飢餓等等。

房章操著疲憊不堪的身體繼續前行,突然身後傳來汽車的聲音,那是佔領區敵人的運輸車。

災民們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生怕一個動作招致殺身之禍。

一聲急促的剎車聲後,車停下,士兵將車上的人驅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