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長會結束之後，秦老爺子和方芸一起去辦公室找柴雲，不過柴雲卻將兩個人帶到了隔壁的一間空辦公室。

這樣子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柴雲在心裡斟酌了一下用詞，然後才說道：“這次衛柯和秦知美同學兩個人的成績都非常的不理想，尤其是衛柯同學，按理說他絕對不是這樣的水平。”

“是啊，柴老師，是不是出了什麼差錯，衛柯他一向唸書都非常認真，成績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方芸到現在還有些懷疑，會不會是卷子判錯了，或者是分數謄抄錯了。

她無論如何都不相信她兒子衛柯竟然只考成那樣。

柴雲嘆了一口氣：“我能理解您的心情，但是這次衛柯真的是有些發揮失常了，他自己也明白這點。”

方芸沉默了。

她還是有些不相信。

柴雲道：“其實我有一個懷疑，希望你們聽到不要覺得太驚訝。”

聽到柴雲的話，秦老爺子和方芸兩個人的眼神都落在柴雲的身上。

到底是什麼懷疑讓她的臉色看上去這麼凝重。

柴雲也不遮遮掩掩了，時間也很寶貴，還是儘早說清楚比較好。

“我覺得衛柯同學和秦知美同學似乎是有些不太尋常的關係，”柴雲儘量用了比較委婉的詞彙，“當然，這個也只是我的猜測。”

聽到柴雲的話，秦老爺子是一臉的驚訝。

而方芸，則是臉色發沉。

相比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的秦老爺子，方芸心裡卻已經有些相信了。

之前衛柯每次放假回家，總是要和他旁敲側擊地說秦知美的事情。

可是方芸已經明確地告訴過他不知道多少次了，他們衛家定好的兒媳婦是秦秋美。

秦知美是絕對沒有進門的可能的。

但是方芸沒想到現在衛柯似乎有些陽奉陰違。

相比於成績下降，衛柯可能在和秦知美處物件這件事情更讓方芸難以接受。

秦老爺子沉默過後，說道：“所以柴老師覺得他們成績下滑是和這個有關係嗎？”

現在秦老爺子腦子裡是有些緩不過來。

之前衛家曾經和他提過很多次，希望日後秦秋美能夠和衛柯在一起，雖然秦老爺子沒有給出明確的回應，但是他對衛柯的觀感還是不錯的，畢竟也是從小看到大的。

如果兩個孩子真的有緣分，他也不會反對這件事情。

可是現在柴雲提到的卻是衛柯和……秦知美。

這實在有些出乎秦老爺子的預料。

不過他也相信，雖然柴雲的話還有一定程度的保留，但是能說到這個程度多半是已經肯定了，不然也不會隨便說出口。

“雖然不能說一定和這個有關係，但是某種程度上應該是，”柴雲說道，“我們學校並沒有說明確的禁止學生們有感情關係，因為大家都是很有分寸的孩子，可是現在這個成績……所以我不得不和你們二位說這件事情，必須由你們來判斷，處物件和學習到底哪一個更重要！”

這才是柴雲和他們說這個目的。

她並不要求兩家拆散衛柯和秦知美，只是這其中總要分一個輕重緩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