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心妍捂著臉,眼中滿是詫異和憤怒,陳九臨竟然打她,陳九臨這條舔狗竟然打了她?
“你怎麼羞辱我無所謂,是我識人不明,咎由自取,可你辱罵初音就不行!”陳九臨擲地有聲。
“敢打我老婆,我特馬弄死你!”
王成傑勃然大怒,一隻手薅住了陳九臨的衣領,另一隻手高高揚起了拳頭。
“老公,幫我好好教訓他!”
葉初音哀求道:“心妍,都是我的錯,你要打就打我好了。”
“動手啊,愣著幹嘛?”
王成傑舉著的拳頭怎麼也落不下來,因為他看到了馬路對面的雷暴,感受到了那兇悍的眼神。
那天在徐心妍家,雷暴一隻手就把王成傑舉了起來,給他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他可以確定,這一拳要是砸下去,馬路對面那個大個子就會飛快的衝過來,將他撕成碎片。
所以他慫了,放開了陳九臨的衣領,臉上寫滿了不屑,冷笑一聲說道:“打你這種人只會髒了我的手,心妍,這種人早晚有一天還會再進去,咱們別跟他一般見識,走,進去享受晚餐,別讓這兩人影響了咱們的心情。”
說著,攬住徐心妍的肩膀就要往西餐廳裡走。
徐心妍愣了一下,隨後跺著腳說道:“難道就這麼算了?他當著葉初音的面打了我的臉,要是不還回去,我會慪死的!”
王成傑壓低了聲音:“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你放心,我會找人收拾他們的,我的脾氣你還不知道?一會兒進去我就給豺狗打電話。”
豺狗是東城區一家檯球俱樂部的老闆,手底下養著十來號打手,勉強能算半個混混頭子,王成傑和他稱兄道弟,關係很不錯。
聽到他這番話,徐心妍才沒有繼續鬧脾氣,乖乖跟著王成傑走進了餐廳:“老公,讓豺狗哥打斷他那隻手!”
“沒問題,這種叼絲,有的是辦法收拾他,用不著咱們親自動手。”
“說的也是。”
想起陳九臨和王成傑的差距,徐心妍的臉上總算露出了一絲笑容,可這笑容很快就消失了,因為她看到陳九臨和葉初音也進了西餐廳。
“你們跟進來幹嘛,沒完了是吧?”
葉初音暗歎了一聲,她本來是想換個地方的,徐心妍是怎麼樣的她不知道,反正和陳九臨的前任在一個餐廳裡吃飯她非常變扭。
可陳九臨非常惡趣味的,非要拉著她進來,告訴她桌子已經定好了,大幾百呢,不進來消費人家餐廳也不會退錢。
陳九臨挑起了嘴角:“徐心妍,你別自作多情行不行,誰跟著你了?我們也是進來吃晚餐的,怎麼,不行?”
“還真就不行!”王成傑挺直腰桿,非常硬氣的說了一句。
“路邊的大排檔比較適合你們,這種高檔的地方就別進來硬裝了,一頓飯吃你一個月工資,何必呢?”
不等陳九臨反駁,王成傑拍了拍手,對不遠處的服務員說道:“把你們經理給我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