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魚兒全部已經上鉤,一切都很順利,都是照著大人設定的路線在前行。”
陸子非心中的石頭落下,心情愉悅的端起一杯葡萄酒抿了抿說道:“很好,接下來我們袖手旁觀就好,讓他們狗咬狗吧!只要事態沒有到無法控制的地步,我們都不必出手。”
其實他心裡何嘗不知這些都是小道,這就是錯估敵人實力的代價,這麼做可能有點小家子氣,但確實是迫不得已,這也是他眼下能想到的最好辦法了。
不過想到馬上就能見到自己心愛的小寶貝腦子裡所有的煩心事就不見了,不知為何,他可以對任何人無情,唯獨對自己的幾個孩子是真的愛,好像只有他們才能讓他感覺到自己是一個宋人。
裴佩佩對自己生了一個女孩很是自責,這不是一個她一個人有這樣的想法,而是封建社會所有女人的想法,好像只有男孩子才能滿足她們心中的那份期盼。
心裡不詫是不詫,但看到那張小小的、肉呼呼的臉,她又心肝的不得了,哭聲響起,抱起來一看又尿了。
“你都半歲了,你那個狠心爹還不來見你,我的寶貝真可憐。”
“怎麼就可憐了,他爹丟下千軍萬馬迫不及待的來看他閨女,這能叫可憐嗎?”
裴佩佩猛然抬起來揉了揉眼睛,她不就發了一句牢騷,怎麼還真把人給盼到廣州來了,丈夫在大理打仗她是清楚的,一般情況下沒有皇命他都不能離開大理的。
陸子非笑道:“怎麼了,不認識了,半年不見你是不是有了新歡忘記舊人了。”
裴佩佩頓時心裡委屈,這個混蛋大半年不見,自己獨自帶孩子就罷了,見了面還來一句自己有新人了,眼睛裡淚水再也止不住了。
“別哭啊!你老公和你開個玩笑,快讓我看看小寶貝。”
裴佩佩賭氣的將女兒放在陸子非懷裡,心想孩子是自己一手帶的,一會女兒哭的時候看你還求不求我,想到這她的心情瞬間又好了。
也許是血脈上的聯絡不可阻擋,女兒到了陸子非懷裡並沒有哭,還頗有興致的用自己的小手拉扯著他爹的頭髮,一邊拉一邊還樂呵呵的笑。
陸子非感覺手有點溼,將女兒翻了個身看到女兒尿了,不滿的說道:“你沒看到寶貝都尿褲子了嗎?一天在家裡照看個小人兒都看不好。”
女兒沒哭讓裴佩佩很吃味,心裡暗罵道:“小白眼狼,白疼你了,和你爹一樣都是個白眼狼,狼心狗肺,有其女必有其父。”
很貼心的為女兒換了尿布,父女兩人其樂融融,搞得裴佩佩倒像個外人,直到女兒餓了,裴佩佩幸災樂禍的說道:“怎麼,你不是很能耐,有本事你把你女兒餵飽啊!”
陸子非訕訕的說道:“這個我就無能無力了,你多大的人了,還吃女兒的醋,你好意思嗎?”
“我好意思,你回來就和你女兒卿卿我我,我還以為你不知道還有個老婆存在呢?”
“女兒是爸爸前世的情人,你不知道嗎?這個小東西太招人喜歡了,謝謝你,老婆,為我生了這麼一個可愛的女兒。”
裴佩佩一邊喂孩子一邊說道:“那你拿出感謝的誠意來,這種空口無憑的話我才不相信。”
陸子非說道:“我不是最好的禮物嗎?難道還有比我更好的禮物。”
“呸,你是個屁的禮物,誰稀罕,除了你閨女這個小沒良心的。”
陸子非看著女兒吃的那麼香,喉嚨不由自主的嚥了嚥唾沫,裴佩佩即使再女漢子也受不了這充滿侵略性的目光。
“你能不能收起你那副豬哥的嘴臉,好歹你女兒還在跟前呢?都不怕女兒看到你這不要臉的樣子,還說我吃醋。”
陸子非厚著臉皮說道:“我看我自己的媳婦怎麼了,就是閨女她也沒有這個權利,主要是我想替女兒檢驗一下她孃親有沒有充足的飯源。”
“下流痞子,流氓,你這種人就該被浸豬籠,其他本事沒有,這厚臉皮倒是祖師爺級別。”
夫妻兩的事情外人不足以道哉,反正當陸子非再次走出房間的時候是真的神清氣爽,迎面而來沈括喜出望外的對師傅行禮。
“不錯啊!接了南星的班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