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旭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瞧了瞧趙恆。

他現在無法確定，趙家的人倒底誰是心生叛心之人，但趙旭願意相信趙恆。

“小恆，你真想知道真相？”趙旭問道。

“是！”趙恆一副篤定的語氣。“我有權知道真相！”

“可如果你要是知道真相沉不住氣的話，很有可能會招來殺身之禍？”

“我不怕！”趙恆說：“趙家的威嚴不容褻瀆，我趙恆寧願站著死，也不願意跪著生，過著奴才一樣的生活。”

趙旭點了點頭，說：“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趙恆問道。

“做我趙家的內應，趙家有什麼風吹草動，立馬通知我。否則，免談！”趙旭的語氣不容質疑，沒有一絲迴旋的餘地。

如果趙恆答應趙旭的條件，那麼就代表著他站在了趙旭的立場上，站在了趙家的對立面。

這是一個痛苦的選擇！

是選擇相信趙家？

還是選擇相信趙旭？

趙恆的心裡非常矛盾，內心做著劇烈掙扎。

趙旭能理解趙恆此刻的心情，說：“你好好想想吧！如果想通了，再來找我。”趙旭起身欲走。

“等一下！”趙恆出聲喚住了趙旭。

趙旭剛站起來的身體，重新坐了下來，瞧著趙恆問道：“你有答案了？”

趙恆說：“我答應你的要求，選擇知道真相！”

趙旭笑了下，能把趙恆爭取到自己的陣營中來，對上趙家的“嘯天集團”就會多一分的勝算。

如果是趙旭主動去找趙恆，那麼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趙旭願意相信趙恆一次，也想借此驗證趙恆是不是心生判心之人。這不是賭博，而是一次對趙恆的考驗，只是趙恆不知道趙旭心中的想法而已。

趙旭從衣兜裡掏出煙，點燃一支抽了起來。

“給我一支！”趙恆說。

趙旭從煙盒裡抽出一支，拋給了趙恆。

趙恆接住後，拿起桌上的打火機，點燃抽了起來。

趙旭吐了幾個菸圈，一臉凝重的神色，說：“小恆，你聽說過明朝首富沈萬三吧？”

“知道！”

“我們的先祖是沈萬三的家臣。所以，我們趙家才很富有。除此之外，還有我母親秦婉的秦家，張家、馬家和蕭家，這五家合起來叫做五族。”

趙旭抽了一口煙後，頓了一下，說：“我們五族人是為了守護沈公的寶藏，傳聞他有一個聚寶盆，和富可敵國的財富。但明朝的宦官專權之後，一直在追查沈公寶藏的下落，突破口就在我們五族人的身上。數百年來，不僅我們五族人傳承下來了，那些太監廠狗、大內錦衣衛和衙役的人也傳承下來了。現在分為四大勢力，叫做東廠、西廠、錦衣衛和六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