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還真的是知道啊。

看來不好糊弄。

“好了好了。”夏初初出聲，“走了走了，磨磨蹭蹭的，下個班都耽誤半小時了。”

厲衍瑾看了她一眼：“現在相信了嗎？”

“是，你那麼的聰明，那麼的機智，我這點小把戲，哪裡逃得過你的眼啊，下次絕對不會這樣了……”

厲衍瑾看著她。

雖然他現在心裡滿是無奈，雖然他都不知道要拿夏初初怎麼辦才好，頭疼不已。

可是這無奈的情緒裡，卻又夾雜著甜蜜，甜到發膩，甜到心尖上去了。

她是在關心他。

她也是在關注著事情的發展。

傅井然是毒瘤，留不得。

而且，事關顧炎彬，夏初初或許也想從傅井然那裡，得知顧炎彬更多的秘密。

回到厲家之後，厲衍瑾往沙發上一坐：“我現在都在家裡了，你難道還要一直跟著我嗎？”

“當然了，在家更方便監視。”

厲衍瑾看了她一眼，沒說話，站了起來。

夏初初也跟著站了起來：“你要去哪？”

厲衍瑾回答：“衛生間。”

“……”

“你要跟著一起去嗎？”厲衍瑾故意問道，“走吧。”

夏初初頓了頓，忽然點頭應道：“去啊。為什麼不去！萬一你從衛生間跳窗走了呢？”

這回輪到厲衍瑾無語了：“……”

他還真的是要去衛生間。

而夏初初，也真的就跟了過去。

洗手間的門一關，夏初初就站在門外，說道：“我就在這裡守著，我告訴你，你今天都是甩不掉我的……”

說完夏初初又意識到不對勁：“哦，不是的，不僅僅是今天。準確的來說，是你什麼時候去見傅井然了，什麼時候就能擺脫我這樣像狗皮膏藥的粘著你了。”

厲衍瑾沒回答她。

夏初初就靠在洗手間旁邊的牆壁上，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腳尖。

兩分鍾後，厲衍瑾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