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事可不能馬虎,你一個糊塗,人家名聲全毀了!”
荷花冷嘲熱諷道,駱枳兒打的太過癮太解氣了!
她剛才打李二牛一直覺得自己沒發揮好!
雖然她一直不咋看的上駱枳兒那個胖子。
其實李三毛才是這個村子最爺們,最有男人氣概的人,抗頭野豬氣都不帶喘的,又能掙銀子,五官挺拔端正..
關鍵是對媳婦好,駱枳兒胖的跟頭熊似的她憑什麼?
“沒錯,她這可不是老實,他這是打著老實的幌子害人!”
“唉,尤其咱們這種女子,可都得防著點!”
馬嬸子安撫荷花,荷花鄙夷。
看了看馬嬸子那一臉褶子的臉,哧出嘴的大門牙誰跟她一樣了?跟河馬似的,李二牛、李大牛不可能去嚇唬她。
這樣說可不就天衣無縫,坐實她偷人,晚上誰能看得見,來作證?
“你們若是不信,我二伯孃也看到了,我劈柴她可是在門前往這邊看了不下十次呢!”
拍大腿,準備哭嚎。
趙虎睨了他一眼,十分瞧不起他,帶上村裡上回跟他一起進去搜玉米的那幾人一起。
“瞅瞅他那張猴臉喲,醜的滲人,俺呸!剛才跟抽風似的,誰有那興趣跟他勾搭啊。”
李氏一個哆嗦,還想嘴硬呢,憑啥你讓說就說?
“自然是晚上了,下午你便跑來忽悠他給你劈柴挑水,晚上就勾搭到被窩去了,第二日天還沒亮大牛就被你趕出來了,那褲衩可不就丟在你家裡了嗎!”
“你就是什麼?”
這樣孬種男人,哪個女子會瞧一眼?
李三毛不在,他們一次次的作踐駱枳兒,甚至有點可憐她。
就算看見了,她應該也藏起來了,或者想不到這裡來,就胡亂一扔,怎麼也能找著,給她編個油頭啊。
“李大牛,我駱枳兒喊你名字都覺得骯髒,你一向老實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人。”
“我家三毛可是要長相有長相,要力氣有力氣,要掙銀子那隨便去山上打只野物就能給賣錢,你家裡有沒有鏡子,有沒有照過自己,你覺得你有什麼?憑什麼我能看上你?”
趙虎想了想,“李大牛,你老實交代,是啥樣的褲衩,啥顏色?”
她沒想到駱枳兒毀屍滅跡,提前想到了,絕不是傻蛋一個。
她這一聲驚呼,就像平地一聲雷,這個時代大夥還是很迷信的。
趙虎幾人進去毛都沒見一根,出來對大夥講,“沒有,那有你說的什麼破褲衩?”
駱枳兒胸有成竹道,“這件事我有三個疑問,一,首先這堆柴便不對,這柴是我魚被毒的前一日打回來的,至於劈,是我前日與苗苗一起在院子劈的,我劈柴時馬嬸子、趙虎哥都從路上經過打過招呼。”
只是當著這麼多人,她承認豈不是駱枳兒就洗清嫌疑了嗎!
不說,大夥會說她心眼壞。
“那日我的確好奇,畢竟咱們都是冬日把柴火劈好,取暖,她夏日劈柴我就問了兩句,三毛媳婦說捯飭了一個窯灶,給苗苗做吃食要添這個劈好的柴火。”
大夥疑惑的眼神又看向了她,她最近是和幾年前的人不一樣了,性子完全不是一個人。
說著說著越發大膽,胸有成竹:“因此俺第二日才跑來尋找大牛的褲衩的!這才被捕獸夾夾了腿啊!”
李氏急了:“怎麼會沒有,那日,那日我就是”
“枳兒.”
李氏嚇得打嗝!
“還不快說!”
駱枳兒本來不削人身攻擊,這個李大牛好歹救過她,但他大張旗鼓的也搞壞了她的名聲。
駱枳兒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