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謝阿瑾你既是這賭坊的老大,敵人都挑釁上門了,自己躲在下屬身後讓他們為你衝鋒陷陣,是何道理?”
“莫非,學藝不精,你……連我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白身也打不過?”
謝阿瑾:“你、你胡說什麼呢?小爺我只是把機會留給他們表現,我的阿爺可是大名鼎鼎的鎮北侯,不然我請他們是吃白飯的?
李夕兒眯眯眼:“哦,這樣子的話,你拳腳很厲害咯?能否跟我比試一下?”
“比,比武?”謝阿瑾看了眼他身邊的下屬疑惑的目光,吞吞唾沫。
“怎麼,不敢?”
“放你孃的屁!誰不敢?小爺我可是主子,你見過主子動手讓下屬觀看的嗎?主子有主子的派頭,可不屑與你這種身份的人一般見識,白白拉低了自己的水準!”
“就是!不懂別亂說,這可是自降身價!”剛才聽他上課的下屬虔誠的附和道。
李夕兒輕笑一聲,似把他看透:“我若是這賭坊的老大,敵人要是挑釁上門,我必定第一個上!”
聲音清脆穿透性極強,不大會外面響起一陣一陣的腳步聲,不出意外,他那些看場子的下屬全部都來了。
“發生什麼事?”
“主子通知了,去就是了。”
“今天要玩把大的了!”不知誰在議論!
“謝阿瑾,原鎮北侯之孫,我說你搞這些東西,比如賭坊、比如葬刀幫你爹謝侯爺知道嗎?”
“我們之間的事你提我爹做什麼?”這下謝阿瑾是真著急了!這個李小夕當著他的下屬面動搖軍心不說,還提他爹謝侯爺。
他就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跟他爹較勁著呢!
這個世界也並不是只有讀書習武才能有出息受人尊敬,他爹老古板天天的看他不得勁,也不知道他現在具體幹了哪些事!
“好,既然已經來了,有什麼招數儘管上吧!不過我有個條件,如果我贏了,我要做老大!!!”
“什麼?”
“就是你聽到的那個意思。我本來呢,是想與你比試一二,如果你輸了我做老大,可是,你不願意比,沒法子了,只好跟他們比,我一個人對戰他們所有人,總可以了吧?”
“你膽子不小,你憑什麼?”
“我憑我自己,那你又憑什麼?憑身後的鎮北侯府嗎?”謝阿瑾被她一噎,他不是來替他乾孃討回公道的嗎?怎麼現在要他賭坊與葬刀幫了?
看來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給他幾分臉面真把自己當回事了,眼裡露出一絲冷意,“呵呵,有意思,那就看看你今天有沒有小命離開這裡了?”
李夕兒將棒子用力往大堂的空中一拋,隨之一躍而起,像天女散花似的轉了一個圈伸手一把接住了它!
謝阿瑾被他這瀟灑的姿勢看的都呆了,那陳錦輝在一旁大聲喊叫道:“你們這些蠢貨趕緊一起上,這個人別看瘦竹竿似的手腳麻利的很!這根棍子被他使用的出神入化,你們去抱、抱腳,抱腿,抱手,抱頭,一起夾擊,把他限制住讓他動憚不得!”
“得令!”
李夕兒眸子平靜如水一把丟掉了棍子,就在他們蜂湧而上來抱她時,嫌惡的側身躲避冷哼:“拿開你們的髒手,離小爺遠些!”
“內家拳,開打!”
“咿呀!”一聲後,抬手起勢便耍了一套麻溜的內家拳,這個是需要極強的內力的。
動作以柔克剛,如行雲流水,自然沒有人能近得了她身,這夥人被她一一打飛。
唉喲,唉呦的!
地上四處倒地不起的下屬,哀嚎一片。
“怎麼樣?還要繼續來?”李夕兒看著後面那夥接著圍上來的人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