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一下新的法術,還需要先去洗澡?有這個必要嗎?
又不是畫符,講究焚香淨身,這女人,就是麻煩啊。
而且難道你就不知道學完法術,有可能渾身是汗,需要再洗一次澡麼......
女人的腦回路,有時候真的看不懂啊。
想到這裡,餘澤正想跟她說不必如此。
可是突然,他的大腦敏銳的捕抓到獸皮二字,再看看司芸這副難得的扭捏模樣,他突然開悟了。
這姑娘,該不會是以為自己要在這裡把她給就地正法吧?!
頓時,餘澤怒了。
開什麼玩笑呢這是,在司芸心中,難道自己就是那種沒有羞恥心,喜歡打ye戰的傢伙?
冤枉人呢這是。
再說了,他雖然母胎單身,可也有幾分浪漫的好吧。
這兩人的第一次,當然是要在某個月色正好的晚上,吃著燭光晚餐,飲著葡萄美酒,然後在微醺之時,徹底完成兩人的成人禮。
至於ye戰,那當然是要放到......咳咳,這個不重要。
重要的是餘澤明明身為正人君子卻被誤會了,這讓他非常的生氣。
再加上原本今天沾惹上了王猛這個麻煩,就讓已經很是煩心了,現在這一刺激,他就再也忍不住了。
直接抱了上去。
什麼後果,什麼麻煩,不管了。
雙唇相印,麻麻的感覺,頓時傳遍兩個初哥的全身,司芸此刻大腦已經停止了思考,彷彿變成了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
然而當餘澤的手掌觸碰到對方的衣服,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
在他們身前的湖面上,卻是突然冒出了一對眼睛,正帶著興奮,默默的注視著他們。
那難道是河蟹大神?
頓時,就如同冷水澆在了頭上,餘澤瞬間清醒過來,但仔細一看,那眼睛的主人卻是踏水駒的。
可為什麼它會出現在這裡,明明之前不是已經跟它說好了讓它待在屋裡面休息的嗎?
呃,該不會它以為自己獨自出來,是想要偷偷的吃獨食,所以才會跟上來吧。
由於不懂獸語,餘澤也沒辦法瞭解它的意圖,不過在它的注視下面,他卻是直接進入了聖人狀態。
沒辦法,他可不是什麼變態,做不出在外人面前跟自己的女人表演活chun宮這件事。
即使對方是匹馬,那也不行。
不過這個仇,他記下了,以後這小馬駒交配的時候,他必定強勢圍觀。
......
重新整理好衣衫,餘澤正色起來。
“咳咳,這個,其實我今晚找你出來,是想教你一個掌心雷的進階法術的,所以為了不在練習的時候吵到餘汐,才會把你叫到這湖邊。”
此話一出,餘澤很明顯就感覺到司芸對他緩緩的打出了一個問號。
似乎在說你親都親了,摸都......咳咳,結果就這?
整得餘澤的眼睛都不由自主的在對方的紅唇跟胸膛來回漂移,差點就要把持不住,當場失態了。
這讓他連忙進入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