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一輛黑色轎車緩緩停在醫院門口,從車上下來一個人快速開啟轎車後位車門,從中魚貫而出三個人。
“舅舅,這麼晚了咱來醫院來幹什麼?你慢點,有啥事不能明天再處理,著急上火的幹啥。”一個二十多歲男人對著他扶著的一個頭發半白,帶著老花鏡身穿一身灰色中山裝的老伯模樣的人說。
另一旁是一個美麗的女人,一頭褐色的長髮,天使般的面容,身材被一件藍白長裙包裹的凹凸有致。如白玉般的面板,讓人一看就移不開眼睛。特別是她的微笑,如四月暖風溫和淡雅,有著瞬間讓人沉淪的魔力。
“郭東老師,校長這麼著急來這肯定有他的原因,咱先扶著校長進去吧。”女子說話的聲音像銀鈴般好聽,微笑著對那個二十多歲的男人說著。
這個二十多歲的男人正是張少男的數學老師郭東,而他扶著的正是花田中學的校長,他的親舅舅郭東臨。
“小東,你什麼時候能像婉心這麼懂事穩重,一天到晚跟個毛頭小子似的。我其實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咱先進去再說。”郭東臨一邊教訓著自己這個外甥,一邊邁步進入醫院。
郭東不好意思撓了撓頭,跟唐婉心一起扶著郭冬臨朝醫院內快步走去。
但是進去以後,眼前的場景讓他們一陣疑惑,郭冬臨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只見醫院的走廊裡,大概有十幾個,身穿花田校服模樣的中學生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不斷痛苦*著,他們的腿都打著繃帶,很明顯腿部受傷很嚴重。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郭冬臨扶了扶眼眶,看著眼前的一切很是擔憂,嘴上自語到。
恰巧這時,一個從他面前走過的女護士聽到這個詢問,以為是問她。便很有禮貌地問了聲好,便對著郭冬臨說道:“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聽說是兩幫中學生打架,最後贏的一方把這些學生小腿全部打斷了,現在的學生真是太無法無天了,那邊病房裡還有兩個重傷的學生呢。”
話說完,護士便走了。
聽到這個訊息,郭東和唐婉心愣住了,滿臉的不可置信。
而一旁的郭東臨雖然也很驚訝,但是並沒有表現的那麼明顯,不是因為他以前遇到過,而是因為一個電話。正是這個電話,讓郭冬臨不顧夜晚,緊急趕到縣城醫院。
那時郭東臨坐在自己的書房,躺在躺椅上正在看書,一個電話便急切地打了進來。
“你好,是郭東臨校長嗎?”一個略顯急切的男人聲音從電話那頭響起。
“恩,我是,你是哪位?”郭冬臨聽到對面的話,放下手裡的書回到。
“我是黨委書記助理,現在鄭書記要跟你說話。”不等郭冬臨回話,電話那頭一個爽朗的笑聲傳了過來。
“郭老,還記得小鄭我嗎,我可是對你甚是想念啊。”電話那頭對著郭冬臨說著,聲音裡滿是親切自然。
郭冬臨扶了扶眼睛,想了一下對著電話那頭試探著問道:“是念國嗎?”
“是我,郭老你還記得學生我呀。這麼久沒有登門拜訪,老師不要責怪我呀。”鄭念國對著郭冬臨略含愧意地說道。
“怎麼忘呢,我的那個學生裡面就數你最皮了,一晃有,差不多二十多年沒見了吧。怎麼,你現在都是黨委書記了。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呀。”郭冬臨聽到自己當年學生的話,也很是開心的回到。
“也是機緣巧合下上來的,現在有件事需要您幫下學生。”鄭念國說完頓了一下,聽到老師回應便接著說:“縣第一人民醫院有件事需要您去處理一下,必要的時候可以找縣公安局局長配合你。這件事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你去醫院就會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上邊的意思是用一切力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郭東臨聽完以後就覺得這件事並不簡單,能讓自己這個學生大晚上這個時間給自己電話,說明這件事十萬火急,便應了一聲掛了電話心急火燎便感到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