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 ,這麼快就想姐姐了,是不是屁股好多了今天還有一針沒打呢,是不是現在叫我給你補上啊。”小護士在值班室大老遠就聽見張少男大呼小叫地喊著自己的名字,並且還惡魔晴,惡魔晴地叫著,站在走廊裡掐著腰惡狠狠地盯著眼前的張少男。
腳下沒穿鞋的張少男,光著腳站在醫院走廊的地上,瞪大眼看著眼前的小護士,在看到她眼裡不善的眼神,訕訕嚥了一口唾沫把已經打過腹語的說辭掐滅在肚子裡接連擺手:“不,不是的,我就是來看看你。看你挺忙的,我就不打擾了。”
不是他沒有骨氣,剛剛聽馬漢一說快要考試了,下意識張少男就撒腿跑了出去,在看到小護士不善的眼神,早已經沒有了剛剛一副慷慨赴死的氣節。“別啊,姐姐現在挺閒的,你等會啊我去給你準備注射器啊。”何依晴看著眼前裝傻的少年,剛剛還因為張少男叫她惡魔晴的她決心逗逗他,臉上露出你現在走我一會就去給你上藥的表情。
“姐,別啊,我就是想你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張少男本來因為打過針的屁股頓時疼一顫一顫地,引得腿也開始直哆嗦,可見這一週小護士對他產生了多大的影響。“我說男哥這麼久不回學校,原來是有美女陪伴左右啊。嫂子,小生馬漢,這廂有禮了。”不知內情的馬漢跟在張少男的後邊走了出來,看見張少男在跟一個美女護士“親熱”地聊著天,以為小護士是張少男勾搭的女朋友便湊了上來,想借機拍拍張少男的馬屁。
“。。。。。”張少男和小護士相互看了一眼,本來水火不容的他們第一次有了一致的念頭。“小子,誰是你大嫂!”小護士火冒三丈,冰清玉潔的她是醫院裡年輕小夥的夢中情人,但是少有的是她到現在還沒有找男朋友,現在聽到馬漢這麼說心裡羞澀的同時也不禁火大起來,這可關係到她17年來的清白。“你是在懷疑哥的品味,馬漢你還是我兄弟嗎?”不知死活的張少男又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給小護士的怒火又澆了一層油。
馬漢看著眼前的一幕,本來“和諧”的氣氛被自己一句無心的玩笑一下子點燃了,看著眼前惡狠狠地倆人嚇得拔腿就跑。“你給我回來,還想跑哪去。”佔著身高優勢的小護士,經過和張少男一星期的接觸,條件反射地伸出自己的藕臂以雙手不及掩耳之勢一手抓住了馬漢的耳朵,一下子給揪了回來。
回頭又伸出了另一隻手一把抓住了張少男的耳朵:“小子,你是說姐姐配不上你嘍。”本來準備看熱鬧的張少男,因為嘴欠不小心說錯話得罪了眼前“煞星”,和馬漢一下子就成了難兄難弟。
本來脾氣很好的小護士何依晴,因為眼前的兩個不知死活的小屁孩,惹得肝火大動,不由得把手來了個180度大轉彎。“哎呦,我的耳朵”兩聲慘叫從張少男和馬漢的口中傳出,本來跟出來看看的王朝看見眼前的一幕,很少說話的他對著兩人一攤手:“兄弟們堅持住,我去搬救兵。“說完王朝頭也不回地跑了回去,留下兩人在小護士的手下飽受摧殘。“王朝,你真混蛋。”“王朝,你真不講義氣。”看著臨陣脫逃的王朝,張少男和馬漢欲哭無淚,只好對著小護士何依晴一直求饒。“老佛爺,姑奶奶,你就高抬貴手饒了我吧。是我配不上你,你看你美的賽小喬,貂蟬和嫦娥都靠邊站,堪稱絕代小仙女。哎呦,輕點啊。”小護士聽著張少男搞怪說辭,不由地莞爾一笑,冰雕玉砌的臉一下子春暖花開,美豔迷人,看的張少男和馬漢都呆了,。看到這兩個小傢伙這樣看著自己,不由得手下用力,惹得兩人又一陣慘叫,又大聲求饒起來。
“知道錯了沒,看你們下次還敢調戲本姑娘。”經過一陣的肉體摧殘後,鬆開手的小護士何依晴看著眼前一直揉搓著耳朵的張少男和馬漢。原本生氣的她氣早消了,現在也只能憋住笑裝出生氣的樣子教育著這兩個天高地厚的小子。“姐,我們知道錯了。”張少男和馬漢像鬥敗的公雞一樣無精打采地垂著頭說到。“回去吧,下次再這樣決不輕饒你們,還有小屁孩你下次再這樣不穿鞋子在醫院裡大呼小叫,我不介意把你每一天的針數加一倍。快回去吧,姐這次先原諒你,下不為例”
看著效果達到的何依晴,教育好兩人的她回頭向值班室走去,早已憋不住的她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哼,小護士你給哥等著,哥只是好男不跟女鬥,待哥痊癒以後必和你大戰三百回合。”張少男為了在馬漢面前找回點顏面,對著小護士的背影惡狠狠地說到。“恩?剛剛有人喊我了嗎?”
走到值班室門口的小護士,猛然回頭問了一聲。張少男立馬露出笑臉:“哪有,晴姐是不是聽錯了。”“沒有就好,快回去吧。”小護士回頭走進了值班室,關上了門。
張少男立馬鬆了一口氣,回頭看著馬漢說到:“總有一天,哥會征服她的。”馬漢原本準備看好戲的臉上瞬間擺出一副可憐的表情:“老佛爺,姑奶奶,你就高抬貴手饒了我吧。男哥,你真牛逼。”說完拔腿就跑。“好小子,好久沒收拾你是不是皮癢了,連哥都敢開玩笑了,別跑,讓你嚐嚐哥的千年殺。”張少男抬腿就追了出去,兩人一路打打鬧鬧回到了病房裡。
看著病房裡獨自一人的王朝,張少男和馬漢一下子衝了上去,三人扭打成一團。“叫你不救我們,叫你臨陣脫逃,叫你不同甘共苦,叫你張地比我帥”張少男和馬漢打著說著,一起教育著身為不死3小強之一的死黨王朝。”長得帥不是我的錯,長得醜還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王朝終歸雙拳難敵四手,轉移戰術改為口水之戰,用枕頭無力抵抗著這兩個不“人道”死黨的進攻。“小樣,還敢反抗是不是,千年殺”“嗷嗚。。。。”一聲狼吼從張少男的病房裡傳了出來“哥你什麼時候學會了這麼*的手段,太陰險了。”“哥陰的不是你,是寂寞。”
三個相識已久,卻又陌生的死黨,在你推我桑中兄弟情越來越濃,張少男樂得陶醉在其中。在前世因為工作和現實原因三個小時玩伴,北漂的北漂,出國的出國,留下只有自己在南方一所小公司當著苦逼實習生的張少男每次想起都哀嘆連連。再一次收穫這種來之不易的情誼,張少男開心地哭了,上天始終對他不薄,也更加珍惜這來之不易的“重聚”
夢情劫,情中兄弟,情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