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應盯著他,“王妃,不許胡言。”
林唯來了氣,也不管反派的本性是不是殺人如麻了,會不會一怒之下把他劈成兩瓣了,直接道:“怎麼,難道他出現了,我還話都不能說了?到底他是靖安王妃還是我是靖安王妃呀?”
隋應嚴肅起來,“王妃不是小孩子了,別鬧。”
林唯暗暗吸了口氣,勸自己淡定,但實在淡定不了,只好起身不理隋應,自己出了浴池,披上外套就要走,卻被隋應拉住。
“王妃,好了,別鬧了。”
“沒有鬧,我去給你的容公子道歉去,再讓他來陪你沐浴。”
說著就要掙開隋應,隋應卻一把將人攬進懷裡。
林唯不停的掙脫,濕漉漉的屁股卻捱了一巴掌。
林唯炸了,“隋應,你打我,你為了外人打我,你個天殺的!”
隋應擰眉,作勢又要打,林唯趕緊嘴上服軟,“我錯了,別打,疼。”
隋應這才道:“能好好說話了?”
林唯癟著嘴,“能。”
隋應這才把他扶起來,然而林唯才站好,就趁他不注意狠狠踹了他一腳。
隋應吃痛的“唔”了一聲,林唯卻得意洋洋的裹著浴袍跑了出去。
“王妃!”
隋應喝了一聲,隨後卻又無奈的笑著搖頭。
“王妃,這,您真的不回去?”
沉今看林唯在客房準備睡下,誠懇的問道。
“不回。”
林唯吃著葡萄,十分認真的說。
沉今嘆道:“您和王爺置氣,何必呢?再說了,容公子在,您不怕他乘人之危麼?”
林唯道:“這麼容易就被鑽了空子,那王爺也太對不起我了,拿來也沒什麼用。”
沉今微微咳嗽了一聲,林唯這才道:“忘了,你是王爺的人。”
沉今不語。
林唯放下葡萄,看了眼外頭的夜色,想了想,道:“行了,跟我去看看王爺在做什麼,還有那個容瑾笙想做什麼妖。”
沉今“誒”了一聲,趕緊跟上他。
王府後花園一回廊下,容瑾笙正和隋應對月小酌,且他似乎已有醉意。
“隋應,你什麼時候跟我走?我們去江湖逍遙。”
看容瑾笙撐著腦袋,執意的問這個問題,隋應有些煩了,“瑾笙,你該放下了,那只是我的戲言。”
容瑾笙輕笑,“是不是戲言,你心裡清楚。”
隋應沉聲道:“如今對我而言,什麼是最重要的,你不清楚麼?”
容瑾笙聽後,有些難受的說:“所以你才順著皇上的心意娶林戍壘是不是?還是說,你覺得定遠侯曾是皇上老師,娶了他的兒子,就能幫到你?而我,沒什麼可以幫你的?”
隋應聽後,只道:“你喝醉了,回去歇息吧。”
說著,他便起身去扶他,容瑾笙卻直接掛在他身上,道:“隋應,我知道你心裡有我,我一直都知道,我會想盡所有辦法讓你和林戍壘和離。”
一聽這話,隋應臉色沉戾,淡淡道:“瑾笙,我已是身子殘缺之人,什麼都給不了你 。”
這話一出,容瑾笙愣了。
林唯剛好行至不遠處,聽到這話,忍不住捂臉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