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給自己洗腦成功,褚微月踏實不少。
浴室裡響起嘩啦啦的水聲,隔了一會兒水聲停歇,江以秋的聲音傳來,隔著門板有些沉悶:“月月。”
不必多言,有些東西習慣成自然,一聲招呼就知道她的意思。
從衣櫃拿出浴巾,聲稱自己非常坦蕩的褚微月沒跟之前那樣大喇喇開門就進,開條縫把東西遞了進去。
就算這樣,看到門內探出來那截被熱氣蒸得泛粉的小臂,她還是立刻別開眼。
眼睛裡長了刺一樣。
江以秋洗完澡帶著一身水汽出來,褚微月拿上睡衣進去。
想起明天週一又要上班,褚微月問:“你朋友的公司具體在哪兒?我開車送你。”
褚微月擔心江以秋剛回來還要現找工作,江以秋卻說回來前已經在朋友的介紹下拿到了合適的崗位,明天就能入職。
掙錢吃飯是頭等大事,順利解決了,褚微月放下心。
江以秋:“公司跟華宇正好反方向,朋友順路接我,不用麻煩你了。”
“華宇”是褚微月任教學校的名字。
有朋友順路當然方便,褚微月沒再多問。
褚微月很快洗完出來,給江以秋抱了床新被子鋪在床上。
褚微月幫她找其他床上用品,一回頭,江以秋站在床邊整理被褥。
這一幕有些熟悉,想到學生時代兩人玩鬧的場景。
褚微月一時心癢,輕手輕腳從後面走過來,兩手一抄環過她的腰身,將人攬在懷裡,大半身子貼在她身上。
“嘿!”
她這動作來得突然,加之比身前人高一些重一些,江以秋本在半彎著身子收拾被褥,身後突然而來的力道叫她往前傾斜,猝不及防身子一歪,兩人上下交疊跌進柔軟的被褥。
兩人都只穿了睡衣,被熱水洗過的身子泛著融融暖意,體溫透過薄薄的布料緊密貼合。
被人攬腰抱進懷裡,江以秋低哼一聲,笑著推她:“嚇我一跳,起來。”
“我不。”褚微月摟著她不肯撒手,臉頰貼著江以秋披散的長發,剛剛洗完吹幹的頭發蓬鬆柔軟,很好聞,是她浴室裡常用的洗發水味道。
江以秋重新浸染上跟她同樣的味道,好像她們交融一體。
這樣的認知讓褚微月心底浮現出一絲自己都沒察覺的隱秘興奮。
褚微月腦袋埋在她頸窩裡嗅來嗅去,鼻尖輕輕劃蹭柔軟緊致的肌膚,帶起輕微的癢,江以秋耳朵敏感地抖了抖,爬上緋紅。
始作俑者還絲毫未覺,笑嘻嘻的:“湫湫,你好香啊。”
脖頸被她弄得又紅又癢,江以秋要招架不住,軟著聲音求饒,讓她松開:“你起來……難受。”
她越是這樣,褚微月越是來勁,抱著不撒手,環在她腰間的手也不肯安分待著,十指纖長靈活,撓她癢癢。
江以秋不受控制地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讓她別鬧了。只可惜她的力氣跟褚微月比起來實在沒法看,掙紮半天也沒能逃出魔爪,兩人在床上滾作一團。
江以秋萬事不怕,就怕別人撓她癢癢。只不過這是個小秘密,除了褚微月幾乎沒人知道,貼身助理都不清楚。
不過就算她跟助理說了,對方也不敢說出去,或者做什麼。真要做了,她怕是會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