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左顧右看,一眼望去周圍什麼人也沒有。
這裡離莊園的幾幢大別墅都很遠,其他工人也不住在附近。在這裡的也就只有安樂和……謝管家?
安樂猛的搖搖頭。
這個倒不可能。
可、還能是誰呢?
安樂又在附近找了半天,著實一無所獲,只能怏怏地回到小木屋。
恰好這時林天打來電話。
安自己短褲被偷的事。
好像也不能算偷,畢竟他已經扔了。
是拿。
安自己短褲被人拿走了。
只能含糊地告訴林天沒有成功,賀錦年突然有事離開了。
至於是真的有事還是假的……
已經不重要了。
“怎麼不重要!”
“好個賀錦年,竟然軟的不吃,那我們就來硬的。”
“還來啊?”
安樂猶豫了,但沒直接拒絕。
畢竟賀錦年只是人走了,好像也沒有表現得特別討厭吧……
安樂這麼想著都覺得沒什麼底氣。
但他的傷心已經被貼身短褲被拿的焦慮和擔憂覆蓋了。
露在心髒表面的是對賀錦年的一點喜歡和期待。
“別著急,我得好好想想。可能是我們沒對症下藥。”
“賀錦年這樣都無動於衷……”
“難道他是純愛黨!”
“壞了!那我們這一步走得偏激了。看來下一步應該……”
安樂默默聽著林天給自己出謀劃策。
他分析著今天安樂沒有成功的各種緣由,什麼都考慮到了。
唯獨沒提的是……
安樂身上的模樣難看,吸引不了賀錦年。
在林天的描述中,安樂很好很棒,賀錦年應該會喜歡,賀錦年也一定會喜歡!
安樂這樣聽著,開始唾棄自己還屢次三番為自己的胎記痛苦自卑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