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了,他們以為我跟賀錦年關繫好,現在都捧著我呢。”
安樂狠狠鬆口氣。
“總算是沒被打著。”
林天十分理直氣壯:“反正我全程都沒說話,怎麼想是他們的事。就算事情暴露了,我也有理!”
“你沒被欺負就行。而且就算你父親去問賀錦年,他也會幫你圓過去的。”
林天瞬間瞪大眼睛,“他?”
“他巴不得我被打得皮開肉綻,在家裡躺個十天半個月呢!”
安樂不解,“怎麼會?”
“這樣我就不會來找你了啊。”
“你是沒看見,每次我來找你玩,他都黑著臉,要多不高興就有多不高興。”
安樂無奈地笑笑,“他就是那樣的表情,不是刻意針對你。”
“他就是!”
林天說的起興,激動地跟安樂講述著賀錦年是如何在背後用眼神針對他。
等安樂打完電話,李哥才走過來詢問他。
“你朋友沒事吧?”
安樂笑著搖頭,“沒事,謝謝您提醒我。”
李哥笑著擺擺手。
“對了,你媽媽怎麼還沒出來?是不是出事了?你要不去看看?”
安樂轉頭,笑著看了眼李哥。
真切感受到他的“愛八卦”性格。
這邊剛說完,一輛車就從莊園深處開了出來,停在靠近門口的地方。
司機下了車,開啟車門將安芸扶下來。
安樂看得一驚,連忙上前幫忙攙扶。
他快速掃了一眼,安芸身上都是完好的,沒受傷,心裡微微鬆口氣。
安樂扶著自己的媽媽,關切地替她整理額前的碎發。
“媽媽,你還好嗎?是不是不舒服?”
安芸神情有些恍惚。
安了好幾句話,她呆滯的瞳孔才開始聚焦。
視線終於落在安樂身上,安芸看向他的眼睛裡盡是不可置信和驚恐。
安樂被看得慌亂,“媽媽,你怎麼了?”
安芸猛地推開安樂。
“別碰我!”
安樂的手僵在空中。
他看向司機,神情著急,“你們把我媽媽怎麼了!”
賀江天的司機也跟李管家一般,如同人形機器。
“只是正常交談,你母親心理素質不好,回去多休息就能恢複。”
安樂將信將疑。
因為賀錦年的父親的確看起來很可怕。
安芸將安樂推開,無人攙扶,腿又軟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膝蓋都擦破了也沒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