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原來是一個花心鬼。”白菜怒道,狠狠地瞪了徐二少一眼。
徐二少立刻跳開了話題:“我大哥就是幾年前聽說了那個人的事蹟之後,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狂熱的小fans。然後拼死拼活的跑去混黑道了……哦,也是因為,他迷上的那個陳小姐,就是那個小小五。唉,真是見鬼了,當年那個小小五才十五歲,就把我大哥迷得神魂顛倒的,還對我大哥說,她心裡只會喜歡她乾爹那樣真正的男人。然後我大哥,他腦子一熱。就跑去混黑道了。”
壽宴進行到了晚上十點之後,徐老頭子才和那個陳家小姐從房子裡談完了事情出來。
雖然賓客都在等著今晚宴會的保留節目切蛋糕祝酒,一直等到了晚上十點徐老頭這樣讓賓客等候,似乎有些不太尊重人,但是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旁人也只能等著,就算心中不滿,臉上卻不敢露出半點來。
陳瀟象徵性的等徐老頭切了蛋糕之後。這才帶了伢伢告辭,至於白菜,徐二少似乎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把她留下來,說是待會兒會親自送她回家。
而陳瀟帶著伢伢走出了徐家豪宅地大門之後,卻有些犯難了……
此刻已經是快十一點了,徐家的豪宅並不在市區繁華地區,而是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山明水秀的地方,能住在這種地方的人,自然都是自己開車進出的,也不會有什麼計程車會跑到這裡來兜生意。站在門口,道路旁停得都是今晚賓客們的豪華名車,可是陳瀟計算了一下,恐怕從這裡要步行至少一個小時,才能走到外面的道路。找到有計程車地地方……
我……總不能當著周圍這麼多人的面,扛著伢伢跑吧?雖然陳瀟的力氣很大,扛著人跑。跑起來的話,速度也絕對不滿。而且,他還可以瞬間移動……但是周圍人太多了。
正犯難的時候,忽然,身邊一輛紅色的商務車緩緩開到了身邊,車窗緩緩的落下,就看見裡面一雙靈動的眸子正笑望著陳瀟:“小五,我送你一程吧?”
陳瀟愣了一下,正是那位“陳小姐”。“你……叫我什麼?”陳瀟有些尷尬。畢竟。小五這個稱呼,只有和自己非常熟悉的好朋友才會這麼叫。一個只見了一次的陌生人這麼稱呼自己,實在有些不太自在。
“呵呵,我一直都很希望有一天,能有機會喊小五這個稱呼。”陳小姐笑眯眯地開口。說著,她故意用大膽的眼神盯著陳瀟:“怎麼樣?不敢上車嗎?”
“為什麼不敢?”陳瀟一挺胸膛:“謝謝你給我們搭車。”
他拉開車門,和伢伢一起上了車。陳小姐具坐在車的後排,往裡面挪了挪,給兩人讓出了位置。
前面司機的位置上,那個黑人保鏢冷漠的開車。
汽車門關上之後,陳小姐坐在陳瀟地旁邊位置上,看著一臉天真,緊緊偎依在陳瀟肩膀上的伢伢,不由得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來:“現在……我倒是真地覺得,你某方面的確很像是小五了。”
“像你的那位乾爹?”陳瀟哼了一聲。
他看著陳小姐:“你指哪方面像?”
“你很有女人緣。”陳小姐眯著眼睛微笑:“剛才在切蛋糕的時候,我注意到你身邊還有一個穿藍色旗袍的漂亮女孩子,現在你身邊還有這麼一個乖巧可人的小妹妹……呵呵,這點你不否認吧?”陳瀟想了想:“五爺……一定是一個年紀很大的老頭子了吧,我可不喜歡被人拿來和一個老頭子相比。”
“老頭子?”陳小姐瞪圓了眼睛,然後彷彿很荒唐一般哈哈大笑起來,她笑得前仰後合,然後帶著調侃味道的眼神盯著陳瀟:“奉勸你一句,這句話你可千萬別在我其中一個乾媽的面前說,不然地話,她會一刀切了你地。”
頓了頓,她淡淡笑道:“我乾爹今年才三十出頭而已……當年他收養我的時候。我十三歲,他二十五。今年我十九,你覺得他算是老頭子嗎?”
陳瀟怔了怔。
汽車緩緩行駛,那個黑人開車非常穩健。坐在後面地幾人都沒說話,陳瀟心中對這個陳小姐使用抱著一種說不出的戒備地心理大概這種心理是緣自她的那雙靈動的眼睛吧!這個女孩太聰明瞭,彷彿在她面前說什麼,都會被她看穿一樣!
陳瀟不喜歡這種感覺。
“我看得出來……你好像對我沒什麼好感。”陳小姐笑眯眯的看著陳瀟,打破了車廂裡的沉默:“讓我猜猜,你為什麼討厭我?哦,男人都不喜歡鋒芒太盛的女人。對嗎?”
陳瀟皺眉,認真的看著陳小姐:“陳小姐,我們初次見面,您對我說這些話,不覺得有些不合時宜嗎?”“哈哈!我只是對你很好奇罷了。只是覺得,世界上居然還有一個小五,所以很想在你身上找到點兒什麼讓我感興趣的東西。”
“那麼現在,你的好奇心得到滿足了嗎?”陳瀟板著臉。
“不知道。”陳小姐似乎一點都不在乎陳瀟的不高興。
“那麼麻煩你。前面第一個路口停車把我放下去吧,我想在哪裡就能攔到計程車了。”
陳小姐並沒有反對,汽車在行駛上了第一個稍微熱鬧一些地路口就停了下來。
陳瀟拉著伢伢跳下了車,卻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轉身對著陳小姐,很認真的看著對方:“很冒昧……我還不知道您的名字。”
“哦?我的名字?為什麼要知道?”陳小姐眼睛一亮:“我叫陳微,姓是隨我乾爹,至於名字,是隨我的一個乾媽。”
“只是要感謝你讓我們搭車,既然要感謝。總不能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這樣太不禮貌。”陳瀟語氣很淡然:“謝謝你,陳微小姐。”
他轉身就要離開,後面的陳微卻把腦袋探出車窗,對著陳瀟的背影。笑道:“記住,以後再見面地時候,你可以叫我微微。”
陳瀟並沒有回頭。而是直接帶著伢伢往前走去。
車裡,前面開車的屠終於冷冷的開口了,他並沒有回頭,眼睛依然看著前方:“小姐,你什麼時候叫微微了?我記得從來沒有人喊你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