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白飛感到奇怪的就是,她的樣子沒有任何的變化,還是二十多歲的樣子。
雖然有些武功甚至藥物可以辦得到,但白飛始終感覺有些不對,那個女人看他的眼神,他總有一絲隱隱的不安,那種感覺有些讓人毛骨悚然,就像是出殯之時用來送殯的紙人一般。
現在想到那個女人的眼神,白飛依然感覺不寒而慄。
與此同時身在另一處的兩人也在觀望著街上的一切。
一名國色天香的女子抱著一名嬰孩,女子褪下自己的衣衫在給孩子餵奶。
而另一邊一名中年劍客則是倚靠在窗邊觀望著一切,也觀望著小酒館二樓上一黑一白兩人。
劍客的劍從沒有離開他的手。平生他只好四件事,酒,劍,色,賭。現在這把劍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這證明他回來了。
酒杯之中的酒彷彿永遠喝不完一般,劍客輕輕地晃動著酒杯觀望著外面的一切。
他回頭望向了正在哺乳的女子,而招來的卻是女子單手射出的一顆梅子。而這顆梅子朝他打來,卻被劍客接在了自己的酒杯之中。
杯中之酒並未灑出半分,一隻梅子飄在上面。
劍客隨口吟唱道:“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他的餘光繼續朝女子的胸口瞟去,這一次女子卻用孩子的襁褓遮住了自己。
劍客收回了自己輕浮的目光。
他喝著被梅子蘸酸的西鳳酒,望著街上酒家招展的牌旗說道:“怎麼現在我碰不得你,看也不行了嗎?”
“已為人婦,自當貞烈。無念哥哥的目光反而是有些過分了。”臨水月諷刺道。
公孫無念說道:“呵呵,想不到竟是這樣的結局。”
“我愛慕了你十年,等待了你十年。可是你卻仍然對我置若罔聞。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我已經是別人的女人了,而且他的孩子我也生下來了,你覺得這一切還不晚嗎?”臨水月沒好氣的說道。
當初她給過公孫無念很多機會,在她剛剛成年的時候就曾經給過他,但是他沒有接受,就在幾年前那一次相遇,她又給過他,可惜他還是沒有接受她。
公孫無念將杯中的酒朝窗外撒了出去,他啐了一口說道:“這酒真酸!”而被酒水潑到的一名女子已經當場身亡。
臨水月也感知到了外面發生的一切,她說道:“招財金花你的手法越來越熟練了,只是這樣濫殺無辜真的好嗎?”
公孫無念為自己滿上了一杯酒說道;“呵呵,她真的是無辜的嗎?現在江湖上的目光都望向了他們幾個。”
臨水月說道:“這一切不都是你的錯嗎?”臨水月奶完孩子,穿好自己的衣服。將孩子放回了搖籃裡。輕搖搖籃哄孩子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