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清音罷了,蕭雨說自己有些累了,打發走了墨怡和聽琴兩人,只留下了夜觴與她兩個人。
現在外面不是沒有風言風語,畢竟一男一女在一起總是會遭人猜忌的,更何況夜觴倒也能配得上蕭雨。
不過蕭雨並不在意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他現在只在想夜觴的用意到底是什麼。
說白了蕭雨是想利用夜觴除掉方龍梟,更是想驅虎吞狼,最好是狼和虎兩敗俱傷,這樣她和她背後的憐花會才能坐收漁人之利。
夜觴這個人總給她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不過蕭雨知道一點,那就是整個人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上。他若是相對她不利的話,蕭雨恐怕在他的手下走不過一個回合,雖然蕭雨的武功也不弱,但是和真正的高手比起來還差得遠。
這也不能怪蕭雨,蕭雨能有今天的武學造詣已經很不錯了,並不是所有人都有秋雨鈴那種奇遇,蕭雨本就是個普通人家的女孩,她習武的時候已經錯過了習武的最佳時間,後來者自然不如那些從小便千錘百煉的人。
正因為如此,蕭雨也才對夜觴更好奇。
他的身上迷點實在是太多太多了,蕭雨曾經懷疑他是真正的天宇公子,雖然夜觴沒有否認,但是他也沒有承認,只是淡淡的衝著她笑,笑的蕭雨的心裡也是亂七八糟的。
美男和美女一樣,都是非常吸引人眼球的,夜觴品貌儒雅,貌若潘安。蕭雨雖然有了喜歡的人,但是自己那個和他比起來差的就有些多了。
一個油腔滑調的“臭流氓”和一個品貌儒雅的俊公子。
該如何抉擇自然是一目瞭然了。
夜觴或許和樓雲,慕容政等人相比是平分秋色,但是和白飛比起來,白飛基本沒有勝過他的地方。
蕭雨現在倒是有些真的對他心生好感了。當然她的好感是建立在夜觴不會與她和她背後的勢力為敵的條件下的。
夜觴輕輕晃動著酒杯,他的身上總是帶有一點淡淡的酒香味。
夜觴看著蕭雨,他問道:“你想說什麼就說吧,現在周圍沒有其他的人。也沒有偷聽的人,你想對我說什麼大可直言,不必這麼看著我。我的臉上有沒有花,你這麼盯著我看,難不成真的喜歡上我了?”說完夜觴對著蕭雨莞爾一笑,他的笑容極具魅惑力和感染力,讓人感覺沐浴在春風之中一樣。
蕭雨看的春心蕩漾,雖然蕭雨的年齡也不小了,但是她也是個未經人事的姑娘,雖然外面傳的她是方龍梟的姘頭,但這卻是子虛烏有的實情。
蕭雨因為要報答朱允常當年的收留之恩,所以才投身憐花會成為憐花會的曇花的。為了任務蕭雨這麼多年來幾乎沒有考慮過自己的個人感情問題。
幾乎她的一切都是以朱允常的利益為中心的,為了朱允常,為了憐花會,她甚至可以放棄自己的性命。
不過感情是人之天性,只要是人就逃不過去。
蕭雨與是人,而且是個國色天香的女人。一個可以令很多男人魂牽夢縈茶飯不思的女人。
不過多年的潛伏生涯,讓蕭雨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眼前的這個男人簡直有毒,說不定他會迷惑人心神的武功也說不定。
看著蕭雨呆滯的樣子,夜觴說道:“你到底說不說?”
蕭雨回過神來,眨眨眼說道:“哦,那個我們現在屬不屬於合作的關係?”
夜觴回答道:“自然屬於了。”
蕭雨說道:“既然如此的話,你是不是也要跟我交一個底呢?我的身份你一清二楚,而我對你卻一無所知,這好像很沒有合作的誠意。”
夜觴默默地點點頭,他依然神情悠然的晃動著自己手中的酒杯說道:“有理,不過我真的不能告訴你。你說我沒誠意也好,其他的也罷,不過我若是編一個謊話的話,你恐怕也不知道,既然這樣的話,我豈不是顯得更沒有誠意?”
夜觴這個時候拿著自己的酒杯飛擲而去。
只聽破空的響聲,夜觴的酒杯彷彿打在了什麼上面,然後摔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