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羨魚點點頭。
佩絲看了眼李佩雲,又看了眼李羨魚,微微蹙眉。
作為一個鋼鐵直女,她不喜歡腐裡腐氣的男人,雖然李羨魚和李佩雲都不是gay,但前者有女裝癖好,後者曾經喜歡上女裝後的變態。
真是一段孽緣吶。
“青木家的那個丫頭不錯,性格、容貌、身材都是超一流。”佩絲作為李佩雲曾經的戰友,覺得是有資格在這種事上提提意見的:“李佩雲,我剛聽青木家的人說,青木家曾經想撮合你和她。”
“別提了,”李佩雲嘴角一抽,瞪向李羨魚:“是這傢伙打著我的旗號在島國招搖撞騙。”
他才不要青木結衣呢,都被李羨魚玷汙了。
李羨魚則瞪向佩絲:“奶奶你別亂點鴛鴦譜。”
什麼叫亂點鴛鴦譜?
佩絲怒道:“你再亂叫。”
這一口一句奶奶的,聽著就糟心。她明明是二十歲的芳華,身材好,臉蛋俏,面板白皙如凝脂。
血騎士當然是站自己女人這邊,吐出綿密的煙霧,立刻調侃:“看,吃醋了,剛才還說的不屑一顧。呵,男人。就算自己不想要,也不願意被別人染指。”
李佩雲和李羨魚同時盯著血騎士的胯部。
李羨魚嘆口氣:“跟著我幹嘛?找死嗎。我這裡沒有她的歸宿,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儘管不相信命運,但自身的確處在風暴中心,時刻面對著危險和強大的敵人。所以他不願意回應青木結衣心裡萌生的感情。
趁著大家還沒有難捨難分。
像戰姬翠花三無這樣的,他認了,要死一起死。
血騎士也就不說話了。
所以說,女人就是累贅,還是我好,孑然一身,無牽無掛,也就沒有那麼多的煩惱。
李佩雲以單身狗的優勢,暗暗嘲諷李羨魚這個花心渣男。
這一局,是單身狗勝出了。
正聊著天,木屐踩踏石階的急促腳步聲傳來,幾秒後,青木大輔領著官方組織的一位幹部匆匆過來。
“原來李君你在這裡。”青木大輔看了眼空蕩蕩的桌子,難怪打他手機沒人接聽。
打結衣電話,那丫頭鼻音濃重的告訴他李羨魚在泡溫泉。
“你來的正好,再過幾天就是春節,嗯,中國最大的節日,你們應該不陌生。所以我打算明後天回國,你幫我通知一下官方組織。”李羨魚一副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的灑脫。
這事兒本該找青木結衣,但她肯定要鬧脾氣,所以就轉交給青木大輔去告知諸君。
“你要回國了?”青木大輔先是一愣,忙擺手:“李君,你現在還不能回去,嗯,我們遇到了點麻煩。”
李羨魚一驚:“天神社怎麼了?”
“天神社敗局已定,難成大器。”青木大輔身邊的那位幹部說著更加流利的中文,身為官方組織幹部,經常要出國辦事,不能事事都指望翻譯,本身也要掌握多國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