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徽子站在院門前,目光幽深的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
掌教真人,清虛子所在的院子裡,靜室。
清虛子盤坐在蒲團,聽著巡邏小隊長的彙報:“我們恰好就在附近,聽見了清徽子師姐的叫喊聲,立刻趕了過去,便看見清徽子師姐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丹塵子師兄也在房間裡。”
“我衣衫是完整的。”丹塵子不得不為自己辯解。
“你對清徽子有意?”掌教真人審視著他。
“如果,嗯,我是說如果”丹塵子措詞道:“我真對清徽子有意,掌教您會同意我和她結成道侶嗎。”
“如果她本人同意,自然可以。”
丹塵子一攤手:“以我的才華和顏值,倘若我表露出愛意,清徽子肯定會同意。所以,我完全沒必要行此齷齪之事。”
這樣的說辭顯然站不住腳。
清虛子沉聲道:“既然如此,你潛進清徽子的院子做什麼,事關上清派的顏面,清徽子的清譽,你若沒有正當理由,本座一定嚴懲不貸。”
丹塵子掃了眼身後的巡邏弟子,“你們先退下,我有事與掌教說。”
巡邏弟子一陣猶豫,見清虛子點頭,當即告退,但也沒走遠,在院外守著。
丹塵子沉聲道:“掌教,我懷疑通海師兄有問題,他要麼遭人奪舍,要麼背叛了上清。請求掌教把他召來,我們當面對峙。清徽子亦然。”
寶澤,李羨魚房間。
“楊友明一夥提議重建官方組織,取代寶澤?”躺在沙發上,腦袋枕著戰姬渾圓筆直大腿的李羨魚,正聽著電話,忍不住開口:“這是什麼路數,狗急跳牆?”
“不要大意,我們暫時不清楚他們的想法。但是,根據經驗和那群傢伙的習慣,他們在做出一個決定的時候,往往是為下一個決定鋪路。”電話那頭傳來雷電法王的聲音。
官僚的習慣和思路,這就脫離我的經驗和知識範疇了
李羨魚當即問道:“那您這個半官僚是怎麼看的。”
換成以前,雷電法王會開玩笑說:我可當不起“您”這個稱呼。但現在,他只是平靜的說著:“我解讀出一個資訊,多爾袞和青師打算與寶澤正面抗衡了。”
“是那些出逃的叛徒。”李羨魚眯著眼。
寶澤對那些叛徒的追查和清剿並不順利,那些人彷彿從世間蒸發,沒有任何活動的跡象。
這是可以理解的,他們是寶澤內部的人,對寶澤的運作無比了解,懂的如何隱藏自己。同時,他們擁有官方力量支援,且事先早有做好準備。
想在茫茫人海里揪出他們,短期內肯定做不到。
那些血裔便是多爾袞的資本,組建血裔勢力的資本。
“單憑那些人不可能抗衡寶澤,即使他們對寶澤無比熟悉,多爾袞肯定還有後手。”李羨魚語氣認真。
“或許還有暗中收編的散修和犯罪分子。”雷電法王贊同李羨魚的猜測。
“那些血裔家族也不能忽略,不要忘了,多爾袞可是吳家的祖宗。”雖然多半是取而代之,吳家不是多爾袞的血脈。
“嗯,我已經派人加強各家族、門派的監視力度。”雷電法王說。
結束通話,李羨魚拍了拍戰姬的大腿:“幫我掏耳朵。”
他勾了勾手,擺在茶几角落的棉籤盒蓋子自動開啟,一根棉籤飛出,落入掌心,遞給戰姬。
“不幫,”戰姬輕哼一下:“你都不陪我訓練。”
“找虐沒有意義,咱們的戰鬥在方寸之間,在被窩之下,不需要再去訓練場。”李羨魚又一次拒絕她。
“那,那我當初還陪著你訓練呢,你都不知道投桃報李。”雷霆戰姬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