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打聽過了，對面就有一家晟永興，北京全聚德的老師傅出來開的店，味道正宗。”

胡歡本來滿心的拒絕，聽到烤鴨二字，嘴巴就拒絕了大腦的指令，叫了一聲：“姐姐真豪爽！”身子也跟上了黃毛少女的步伐。

兩人出了現代文學館，可有不少人看到了這一幕，其中也包括了蕭劍僧，以及清攸，熊破天，再以及令狐音和嚴苓色！

關於胡歡的兩性話題，瞬息間傳遍了特二十五班。因為胡歡被抓壯丁，做了接待，每個學員都認識他，所以沒人討論黃毛少女，輿論風暴的中心，始終聚焦在小衚衕學身上。

黃毛少女叫做凌霄，胡歡在她簽到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特二十五班五十七名學員，所有人的名字，胡歡都知道，他也沒白做一天的壯丁。

他跟凌霄坐在晟永興的飯桌上，就看到黃毛少女拿起菜譜，對服務員說道：“這個菜，這個，還有這個，這個……”

胡歡瞧了一眼，凌霄指點的是四碟小鹹菜，不由得暗暗默哀了一聲，後悔晚上在食堂吃的有點少。

“這四個不要，剩下的全來一套。”

胡歡頓時就覺得，自己下午吃的有點多，就不該抽空去吃那一頓。

他作為一個蹭飯的，還是有許良知，擔憂的問道：“凌姐姐，點這麼多，待會付不出賬怎麼辦？”

凌霄呵呵一笑，拍了一下桌子，喝道：“就憑這麼一家小小的烤鴨店，還不夠資格，讓我付不出賬單。”

“又不是米其林，又不是國賓館，哪就那麼容易，讓姐姐我露怯？”

“就算這些地方，也只有姐姐我惹了事兒，被老爹封了卡，才有這般窘迫。”

胡歡頓時就不說話了，他決定待會多吃點。

晟永興乃是老店，不多一會，夥計就先把冷盤送上來，又有師父推著烤鴨車過來，當著客人的面片鴨肉，講究片片都帶皮，乃是老規矩。

胡歡也沒客氣，把一張薄餅放在嘴上，塞了一塊鴨肉進去，吃的雙手帶風。

凌霄打扮的很另類，吃東西卻斯斯文文，先把筷子用熱水燙了，然後才挑清淡了吃幾口，她見胡歡吃的生猛，忍不住笑道：“以後姐姐天天請你吃好不好？”

胡歡拼命點頭，他還真沒吃過這麼好好吃的鴨子，人生能夠天天干一隻鴨子，倒也甚是清爽。

凌霄吃了幾筷子，就停箸不食，雙手輕託著下巴，看著胡歡在吃，她覺得這個少年，比自己平生見過的所有同齡人都好玩。

“你是叫胡歡吧？”

胡歡點了點頭，混不覺對方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件什麼奇怪的事兒。

“你是戰士族系？”

“嗯呢！”

“有沒有想過換一個族系？戰士可是著名的炮灰族系，也沒什麼厲害的角色，覺醒的異能也都相當垃圾。”

胡歡嚥下去一口鴨肉，又塞了一筷子芥末鴨掌，這才擠出一句話：“我不要走天魔族系，那個職業族繫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