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不可能不給點好處。既然是古代,說不定上蒼已經給了自己雄渾的內力!
蕭燦緩緩推出雙掌,嘗試能否發出類似“龜派氣功”的絕技。
風朗氣清,身前的公子哥兒們毫髮無傷。
蕭燦欲哭無淚抬頭望星空:“老天爺,你這是咋滴了?”
“這話老孃正想問你呢,你這是咋滴了?”
杜三娘不知何時來到大門口,見蕭燦雙掌平推一臉苦逼相,掐著腰怒道:“你當你是咱們頭牌喬喬姑娘,只要亮個相就會賓客如織是不是?照你這麼個攬客法,老孃不出三天就要關門大吉!”
“這難道怪我嗎?”蕭燦一臉悲憤,道:“你有沒有進行過崗前培訓?有沒有考慮我適不適合這個崗位?有沒有顧及我們基層員工的感受!”
一連三個反問,問的杜三娘一臉蒙圈。可回過頭來想想:好像我才是老闆啊。
“少廢話,人家逛窯子花錢,你白吃白住老孃還倒貼,你有什麼不滿意的?”杜三娘指著蕭燦鼻尖,重新掌握主動權:“你說沒人教過你——好,老孃就親自給你上一課,睜大你的眼睛看好咯!”
話音一落,杜三娘渾身散發出一股妖媚氣質,電眼四掃,很快便盯上了一位氣質憂鬱的文藝青年。
“喲,瞧這位公子有些抑鬱,是否有什麼煩心事?噓——什麼都不要說,讓奴家用心去感受。”杜三娘二話不說便把小手印在後者胸膛,一臉同情道:“看來公子有很嚴重的心結吶——不過沒關係,咱們飄香院的姑娘不僅擅長開啟男人心結,更擅長解開褲子上的蝴蝶結。價錢?全城最低童叟無欺,嘻嘻,裡面請。”
“喲,這不是赫連頭人嗎?上次給您安排的姑娘還滿意嗎?您這‘狄馬霸王槍’的名頭真不是吹的,小蓮兒整整兩天下不了床呢。這次要兩個姑娘一起陪?沒問題——要胸大屁股翹的嘛,您的口味我還能不知道?”
“哎呀,王公子,你要是再不來可就要出人命啦——奴家院裡好多姑娘嚷嚷著見不到你就要絕食,胭脂更是想你想的要自殺。奴家求求你了,能不能不要這麼瀟灑、這麼優秀?再這樣下去奴這生意沒法幹了。”
所謂術業有專攻,這女人如同一隻花蝴蝶,穿梭於形形色色的男人之間,不多時便招攬了七八個客戶。
蕭燦看的目瞪口呆。
杜三娘拭了拭微微見汗的額頭,美眸裡帶著得意:“瞧見沒,這才是一個合格龜公應該具備的素質……”
“誇嚓!”
杜三娘話沒說完,便被一隻從天而降的花盆所打斷。
花盆是從二樓“紫煙閣”的窗戶落下來的,此時已變成一地碎瓦,亮著燈火的房間裡還傳來陣陣男人憤怒的吼聲。
杜三娘最恨傳道授業時被人打擾,不悅道:“怎麼回事?”
三姑哭喪著臉迎出門,道:“三娘,沈公子又在鬧事了,說是咱們做的飯菜太難吃——不過據我打聽,這小白臉是因為不舉,找個藉口撒氣而已。”
杜三娘眉頭微皺,喃喃道:“這位沈公子可是有名的難纏,偏生又是個不舉的窩囊廢,這可如何是好?”
不舉還來青樓?這位沈公子還真是有性格。
不過他撒氣的藉口既然是飯菜難吃,那便好辦了。
蕭燦自信地笑了笑,道:“杜老闆,交給我好了。”
“你?”杜三娘一臉懷疑,道:“你會治不舉?”
蕭燦搖搖頭道:“不舉我不會治,我只會治不咀。”
不舉不咀,音同字不同。可惜在二女聽起來,卻是一樣一樣的。
“你他孃的說繞口令呢!”
杜三娘剛要發怒,三姑搶先一步攬著蕭燦肩膀,肥嘟嘟腦門子頂著蕭燦太陽穴:“沒想到你還是個郎中啊。那個……三姑最近尿尿時有點刺痛,這該怎麼治?”
“你不尿尿不就不會痛了嘛!”蕭燦翻了個白眼,大步進了屋子。
杜三娘見他走的瀟灑,全然沒有別人家龜公彎腰駝背的奴才相,陰著臉道:“這小子簡直不把老孃放在眼裡,三姑,得空給我好生調教一番!三姑,三姑?”
一扭頭,卻見三姑拖著肥腮一臉惆悵地喃喃自語。
“憋尿,這法子能好使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