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啊,放過奴家吧!”
“嘿嘿,快來讓老子好好爽爽。”
“救命啊,不要啊——”
“快,那邊還有一個!”
侵略在繼續,男人女人用混亂的呼聲,拼湊成一副掠奪的畫面。可畫面裡的男男女女卻都雷聲大動作小,一同偷偷注視著蕭燦的手。
八虎好漢眼帶羨慕,薩蘭朵出塵的氣質猶如一朵白蓮花,早已成為了所有人的夢中情人。這嬌花一般的小妞,難道要被少寨主摧殘了麼?
飄香院的姐妹們更是嫉妒的眼珠子都紅了:這麼多姐妹等著盼著讓你摸,你卻假裝和尚,憑什麼便宜這小狐媚子?
不管男人還是女人,此時都抱有同樣的心聲——
“摸不到、摸不到、摸不到!”
興許是眾人太過虔誠,當蕭燦的手距離那誘人胸脯僅有尺餘時,卻堪堪停住了。
“噗!”
二人仰天噴出血水,像是受了極嚴重的內傷,腦袋一歪便昏死了過去。
“兩位將軍!”
薩蘭朵嬌呼一聲,急切的想要上前,可方才精神透支太過嚴重,剛邁出一步便白眼一翻昏倒在地。
尖叫聲停止了,咆哮聲停止了。
大堂裡寂靜一片。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向蕭燦的方向,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方才蕭燦讓演戲,大夥都沒有拒絕。女人們出於對蕭燦無條件的服從,男人們則完全是本色發揮,可誰也沒真當回事。
阿斯拔與貓斬的兇狠,讓所有人都心有餘悸,他們就像被人操控的野獸,沒有一丁點自我意識。若演場戲就能破解邪法,那幕後那位大巫乾脆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但眼下,從二人誇張的表現不難分辨,他們已經掙脫了操縱。
蕭燦竟然真的做到了!
一個連邪法都能破解的男人,他到底是天上的使者,還是地獄的魔鬼?
女人目露痴迷,男人眼帶崇拜,統統望向那道偉岸的背影,彷彿他只屬於天上,而不屬於人間。
天上和人間,其實只有一句話的距離。
“唉,就差一點點,好可惜。”
蕭燦滿臉惋惜地盯著右手喃喃自語,顯然還在惦記蘭朵姑娘柔軟的胸部。如此直言不諱地表達猥瑣,讓他瞬間跌落凡塵。
喬喬聞言大為惱火,道:“可惜個屁,還不看看那兩人死了沒有。”
蕭燦收拾情緒,剛要試試二人心跳,卻生怕對方還沒完全清醒。萬一二人詐死,關鍵時刻再給自己來上一刀,那就犧牲的太窩囊了。
“師傅,您老人家見多識廣,麻煩看看妖法破解了沒有,蘭朵姑娘就交給我好了。”
豔婆婆彷彿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笑眯眯掃了一眼,看的蕭燦無比心虛。
她探手試了試二人脖頸,微微嘆了口氣,道:“這邪法頗為霸道,拿刀的漢子破法時斷了筋脈,已經死了,不過另一個還活著。”
蕭燦遺憾地嘆了口氣,沒想到傾盡全力仍折了一人,實在是太可惜了。好在他與二人沒有多深厚的感情,他很快便收拾心情道:“師傅,深更半夜勞煩您老人家幫徒弟收拾爛攤子,燦兒實在過意不去,您老人家先休息一下,我去燒兩道小菜。對了,師公去哪裡了?”
豔婆婆笑道:“慢著,我可沒答應收你為徒。”
“是嗎,那為何您給我的感覺如此親切?”蕭燦這些日子幾次三番落入險地,吃夠了不會武功的苦頭。難得遇到這麼一尊大神,說什麼也不能讓她跑了,故作恍然道:“我懂了,拜師就要有拜師的樣子——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你這孩子,真拿你沒辦法。”豔婆婆似是被他死纏爛打的精神打敗了,道:“你為何這麼想學武?”
“因為想活著。”
蕭燦收起玩世不恭的態度,回答的很認真。
“只有活下去,我才可以讓身邊的人過上好日子,可以把我的手藝發揚光大,可以帶給更多人快樂。我沒有什麼遠大志向,讓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一生無憂就夠了,可師傅您也看到了,我不惹麻煩,麻煩卻總來找我,如果沒有武技傍身,指不定哪天我就掛了。人這一輩子很短暫,我想認真地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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