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兒落於這齊豫的畫舫上後,身形微微一頓,就是朝著那寶龍湖上的眾人施了一禮,這才轉過頭來望向齊豫。
齊豫見這她那絕美的容顏,竟是不自覺地吞了口唾沫,身子竟是微微僵住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美麗的女子,陳思兒一襲粉衣,模樣中透露著一種說不出的妖媚,那粉色的色彩襯托著女子如雪般粉嫩的肌膚,眼含秋水,唇若點櫻,可勾魂奪魄,蕩人心神。
那陳思兒倒是不尷尬,頓了頓就是朝著齊豫說道:“奴家陳思兒,見過眾位公子。”
聲如黃鸝,酥麻入骨。
齊豫略微尷尬地笑了笑,就是朝著陳思兒說道:“姑娘不必多理,這......這。”說到最後,卻是發現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得是傻著愣在原地。
陳思兒淺淺一笑,輕聲道:“公子不必這麼緊張,奴家先回那船上去了,一會兒再來見諸位公子。”
“好,好。”那齊豫是止不住地點頭道。
那陳思兒路過齊豫身旁的時候,竟然是對他拋了個媚眼,隨後露出一絲令人說不清道不明的笑容,飄飄而去。
直至陳思兒離開了畫舫,齊豫都是沒有反應過來,只是痴痴地望著那陳思兒遠去的地方,直到被一個聲音打斷,
“誒,誒,人都走了。”孫雄用手在齊豫的眼前是晃了晃,待終於將齊豫是拉了回來後,無奈地搖了搖頭。
齊豫轉過神來,見到眾人都是一副好笑地樣子望著他,一時間也是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道:“這.......。”還沒等他想好用什麼藉口來搪塞過去的時候,那賈順景卻是嘿嘿一笑,給了他一個男人才會懂的眼神,頓了頓後,緩緩說道:
“誒,齊兄,我懂,我懂。”
“懂,你懂個屁呀。”齊豫在心中沒好氣地說道,但表面上只是點了點頭。
齊豫頓了頓,看著那湖中此起彼伏的叫好聲依舊是沒有斷絕,如同排山倒海一般竟然是持續到了現在,想了想就說道:“看樣子,大家對於陳思兒的舞蹈更為感興趣些呀。”
那賈順景點了點頭,笑著道:“陳思兒的那精妙絕倫的舞步的確比江晴兒表現地還要震撼一些,而且出場順序也是在江晴兒的後面,所以優勢也要更大一些。”
“看樣子,這陳思兒怕是要被捧成花魁了吧。”那柴陵待在一旁,看著遠處的畫舫上公子哥們躍躍欲試的模樣,便是脫口說道。
“這可不一定,我瞧見喜歡江晴兒的人還是有很多的,這誰勝誰負現在還未可知嘞。”賈順景搖了搖頭,淡淡說道。
齊豫瞧他們的對話,心中就已經猜到,只怕今晚的花魁會在陳思兒和江晴兒之間產生了,這江晴兒的琴聲高超入絕,那對於眾人的震撼是可想而知的,而陳思兒則是勝在視覺上的衝擊,那猶如天女散花的舞步在這個夜晚猶如是最璀璨的光芒一般,奪人眼目。
至於接下來的來兩個姑娘,估計是沒戲了。
果不其然,接下來出場的兩位都是發揮平平,待到表演結束後雖然眾人也是給予了喝彩,但根本就沒有當初給前面兩位喝彩那樣熱烈和持久。
所以等到表演一結束時,眾人心中都明白,花魁怕只會在陳思兒和江晴兒中間產生了。
“誒,齊兄,你說我們應該捧誰?”賈順景頓了頓,就是向這齊豫問道。
他之前答應了齊豫要幫他捧那江晴兒做花魁,但方才瞧見這齊豫似乎也對陳思兒有些興趣,一時間也是捉摸不定齊豫的想法,但畢竟剛才已經胯下海口要幫助齊豫,所以就是來問清楚,看著齊豫到底要捧誰。
齊豫皺著眉頭,頓了頓後才是試探著說道:“這......這有點兒難以抉擇呀?”
這話一出,頓時讓堂內的眾人是哭笑不得,孫雄清了清嗓子,才是怪笑道:“齊兄啊,我瞧你這樣,莫不是想兩個姑娘都要了吧。”說完後就是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