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言聽到傅明哲對此事著急的態度,不解問道:“你既然知道父親的態度肯定會去,為什麼還要知道具體時間?”
“我難道不能知道?那是我的母親,等了這麼多年,就是想聽到一句道歉的話,現在我感覺不到他的真心。”
傅明哲的想法,讓傅博言知道這件事不是一句道歉就能結束,“我怎麼覺得你更像是別有用心?如果父親那天去了,你真的會原諒他?”
這句話到是問到了傅明哲心裡,“傅博言,你不要把每個人想的那麼壞,他也是我父親,就算我為難他,他也不會說一個不字,那是他欠我的,多餘的話不說,你想清楚再給我打電話。”
電話結束通話,傅博言放下手機,以為解決了莫北辰的事可以暫時鬆口氣,沒想到傅明哲給他出了難題。
另一邊,喬露看著傅震罡喝著檸檬水,問道:“董事長,好喝嗎?”
“味道有點酸,不過不難喝。”
喬露深吸口氣,“您喜歡就好,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傅震罡看了看她,看出她一臉心事的樣子,“有話就說,吞吞吐吐。”
“我去過阿姨的家,發現她現在過得很不好,房子是她租的,那天房東來催繳房租,我想幫她墊付被她拒絕,無奈她將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了,我這心裡很不是滋味。”
喬露故意將金蘭現在的處境說的很艱苦,見他沒有反應,一臉深沉的樣子。
繼續說道:“我問過阿姨,有沒有想過再找個伴?她告訴我有過一段傷痛,很難在接受新的感情,她對過去放不下。”
傅震罡聽到這些話,心裡有了觸動,他以為她會過得很好,沒想到如今會這般狼狽,到底是他的責任。
“丫頭,她還說過什麼?”
喬露聽出他還是很在意這件事,心裡有了一絲期待,感覺他們復婚的事不會太遠。
“阿姨也沒說什麼,反正她現在過得很低調,也很艱難,即使在你們面前,也要表現出過得很好的樣子,我也勸過讓她放下,只是她做不到,董事長,您真的對阿姨一點感情都沒有?”
傅震罡聽到這句話,嚴肅說道:“這是我的家事,還輪不到你來問,做好你現在的工作,不要拖博言的後腿。”
他越是這麼說,越讓喬露認為他是在乎的,“好,我不說,您想吃什麼?我現在給您去買?”
傅震罡心裡擔心金蘭,想著她現在的處境,“你說她過得艱苦,身上都沒錢,吃飯都是問題,把這張卡給她,就說是博言給的,明白嗎?”
喬露笑了笑,沒想到苦肉計對董事長挺管用,她接過卡,“好,等您的飯買好,我就去給阿姨送去。”
一個小時後,喬露走出了醫院,手上攥著銀行卡,腦中已經有了更好的想法。
金蘭正在家裡看書,聽到門鈴聲,她放下書,去開了門,看到喬露的出現,詫異道:“小露,怎麼是你?”
“阿姨,我有事跟您說?”
金蘭感到她很急的樣子,讓喬露進了家,“你這孩子,到底什麼事讓你這麼著急?慢慢說。”
“董事長今天在我面前哭了,我當時正在給他倒水,聽到哭聲我都一臉震驚,以前看到的他都是嚴肅,刻板的樣子,這次哭的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