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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邵貝玉白嫩,指印到了第二天便淡下去了,遠沒有頭天看著觸目驚心。

趙懷幀來時,邵了凡沒有立刻讓她見邵濟東,只問她昨天拉扯邵貝玉時是不是下了重手,趙懷幀搖頭否認,頗為委屈。

邵了凡說:“東哥在你那裡是斂了脾氣的,昨夜裡他沖著我們發了大火了。往後你要留個心眼,那小東西水豆腐做的,不經碰,你能避則避吧。”

趙懷幀聽出來邵了凡對邵貝玉的袒護,她有些茫然,又有些不甘:“是阿多向東哥告了狀嗎?”

邵了凡訝異道:“你把他想得這樣聰明呀?他見到他哥像見到冤家債主,躲還來不及呢。”

“那東哥為什麼發火?”

邵了凡失神發愣,又嘆息了一聲,說道:“家醜不可外揚,不過跟你說說也無妨。東哥之前把他的大姑姑,也就是我的姐姐,告到法院去了,就因為幫傭打小報告,說阿多每天在我姐姐這裡吃清湯泡飯。你想想,因為弟弟吃了幾天泡飯,他就要把自己親姑姑送到精神病院去了,這個人兇不兇?”

“他從來不兇我!“趙懷幀急急說明。

“那就是他從來沒有把你當成自己人。”邵了凡滿是疼惜的拍著她的手,說,“我原本打算中秋之後同你父母商量訂婚的事,現在看來……懷幀啊,你跟皖蘭從小玩到大,就像我的小女兒,我是絕不會偏袒自己外甥的,東哥看著體面,實際呀脾性難相處的很,哪個女人嫁給了他,後半輩子光琢磨他的心思就有得苦頭吃,你們分了是好事呀。”

趙懷幀梨花帶淚要上樓:“我去看看他。”

“哎,別去別去。”邵了凡把她拉的緊緊的,說,“阿多那個印子還沒消呢,你再去見他,小心你爸爸的生意哦。”

這個警告絕無玩笑成分,邵濟東諸多壞毛病裡有一條便是愛公報私仇,偏偏他又是天生賺錢的腦子,誰都玩不過他。

趙懷幀傷心失落的叫司機載她回去了。

她離開時,邵貝玉正在邵濟東房裡坐著。這是邵明輝主意:“你要經常去看看東哥,你越去看他,他好的越快,等他好了麼他就走了嘍,就沒有藉口賴在這裡了嘍。”

邵貝玉猶豫不決,邵明輝又出主意:“等他睡午覺的時候去看他呀,他睡著了又不知道。”

邵貝玉因此叫他的保鏢下來看了一百趟,到最後邵濟東沒了辦法,只好無奈說:“你去告訴他,就說我睡著了。”

這一來便又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坑,邵貝玉盤腿同他的狗一道坐在床尾的沙發上盯著他,那狗不知為何特別興奮,哈哈直吐氣,邵貝玉打一下它的狗頭,它便嚴肅一會兒,過不久又哈了起來,邵濟東就是不睜眼睛都想象的到它哈喇子打濕沙發的蠢樣,叫一人一狗這麼盯著,再強的冷氣都讓他額頭冒汗。

好在夏季的午後總是容易叫人困頓,邵貝玉沒有堅持多久就有些搖晃,搖著搖著便一頭載倒在沙發上睡著了。邵暖笙跑到床前熱情的舔了兩下邵濟東的臉,義無反顧的把他病床上的毯子拖去給邵貝玉蓋,邵濟東打又打不著,若不是特護進來的及時,空調吹的他險些都要病情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