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詩的眼中滿是興奮之色:“不愧是長孫清明,好,這個熱鬧我看定了。你也放心,你的身份,我和戚老都會守口如瓶的。”
長孫清明道:“這一點我定是放心的,否則也不會在你面前挑明身份了。”
說完他轉身,便要帶周疏寧離開。
卻又被秋月詩叫住,隨手丟給他一個小瓶子:“醉生夢死,對身體無害,用多了卻會成癮。這銷金窟,本來就是用來把控北疆情報的。這個東西,是用來掌控人心的利器。”
長孫清明想到方才周疏寧中了醉生夢死後喚他夫君的模樣,隨即把那小瓶子端進了懷中:“謝了,北疆百姓無辜,你們想拿官員開刀我不管,別拉百姓下水。”
秋月詩感嘆:“果然還是那個憂國憂民的長孫清明,罷了,我自有主張。你不用擔心,不會傷及無辜的。”
長孫清明知道,只要秋月詩承諾過,就會做到,他雖不男不女,倒也是個重信之人。
說完他便用自己的外套裹緊了周疏寧,抱著他回了住處。
今日之事,長孫清明總覺得周疏寧是故意的。
故意喝了那杯中加了料的茶,故意昏睡過去,是想故意讓自己知道什麼?
可能是裝累了,想把秘密和盤托出了?
想到這裡,長孫清明淡笑一聲,你倒是聰明,為什麼不親自告訴我?
不敢,還是抱著僥幸心理?
他一路輕功回到西風村自己的住處,將周疏寧放到了自己臥房的床上。
看著他踏實安穩的睡顏,竟生不出半分對他的褻瀆來。
他手上有醉生夢死,只要給他用一點,他就能發洩心中對他的佔有慾。
可他不想這麼做,只想安安靜靜看著他,守著他,更不想戳破如今的局面。
卻還是忍不住在他唇上輕輕一吻,淡聲道:“只要你對我開口,只要你告訴我,我便會原諒一切你的過錯,你為什麼不親口說?”
但是不重要,不論他說不說,都不會影響他必須要留在自己身邊的結果。
親吻彷彿某個慾望的開關,長孫清明對這雙柔軟滑嫩的嘴唇欲罷不能起來。
他該剋制自己的,在面對真心喜歡的人時,卻還是想對他亂來。
這個時候碰他,會不會把他吵醒?
長孫清明忍不住掏出了懷中的醉生夢死,只給他用一點……只用一點點。
我和他一起用,這樣也不算欺負他了。
長孫清明拿出瓷瓶,放在周疏寧的鼻端輕輕嗅了嗅,又放在自己鼻端輕輕嗅了嗅。
嗅完後倒也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異樣,只是在看向周疏寧的時候,自己心中對他的佔有慾放大到了極致。
難怪這東西叫醉生夢死,它能滿足你內心最渴望的一切,甚至將你的願望最極限的擴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