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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 62 章(抓蟲) 你怎麼不講究了……

這時也由不得他們拉拉扯扯地多想,先尋處避雨才是。

沈遐洲擁著女郎,足尖輕點,在山林中飛躍穿梭,尋著可躲雨的去處。

雨勢一點點地加大,王靜姝也更埋入沈遐洲胸膛,當他們在一處石洞中停下時,她只些微濕了些鬢發。

沈遐洲卻更慘些,寬袍濕入,顯出了些裡頭衣裳的襟邊。

這時節,雖說不上凍人,可若一直穿著濕衣不好受不說,定然是要受寒的,想想沈遐洲不過與他泡過冷池,星泉便道郎君病了,她也不做他想地去為沈遐洲解濕了的外衣。

沈遐洲頓楞不過一瞬,就半點不矜持拿喬地任由女郎動作:“卿卿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王靜姝指尖頓住了,像是見鬼一般地望沈遐洲,郎君卻羞赧得像是做出了很大讓步地任人採擷的姿態。

他面容清透如玉,眉目也淡如墨,眼睫又密又長,垂眼靜靜立在雨簾觸不到的石洞內時,靜謐美好,而那經他口中說出的話,竟不顯違和,給人以溫靜順從之感,撩撥得人驚訝之餘,心間也發顫。

他這是把往日的講究都拋得沒邊了,且還想著她主動呢。

王靜姝利落地褪了他外袍,往洞中地上一鋪,故意不遂他意地道:“沈九如,你都在想什麼啊,我是不想直接坐地上罷了。”

沈遐洲顯然失望地望一眼女郎,也明知女郎的故意為之,他拉她的手,在她指尖輕咬一口,喑啞委屈地道了聲“壞卿卿”,這才拉她一起在鋪了外袍的地上坐下。

雨一點也沒有停歇的意味,洞外雨簾也淅瀝個沒完,沈遐洲又拉了拉女郎一下問:“卿卿,上藥嗎?”

王靜姝白了沈遐洲一眼,卻不再拒絕,總不好欺負他太過,且無有鏡子,她自己也瞧不準上在何處。

她偏臉,向著郎君微啟了唇。

女郎唇瓣紅灩,眉眼纖濃豔麗,其實一點也沒有她想的醜態,沈遐洲甚至覺得緊張。

他用裡衣擦拭了手,才一手託著女郎的下頜,一手探入女郎口中,沾著藥膏的指腹一點一點磨過女郎牙肉,又一遍一遍細致地照料到那微腫的牙齦。

比起藥膏帶來的刺激,那種手指探入口腔的存在感和摩、擦感,更令人難以忽視,況沈遐洲做的也太細致了些,細致到了她生出了別樣的難受感,還有些羞恥感,她想退卻,郎君卻雙手配合得她無處可躲。

明明只是簡單的上藥,可她卻像是受了欺、淩一般地呼吸加重,削薄的雙肩也控制不住的輕顫。

事畢,她竟有些脫力。

她一時沒能去留意沈遐洲,也沒能瞧見郎君此時古怪的容色。

他盯著自己的手,其中一指的指腹同向下的指骨處,都瑩潤著一層從女郎口中帶出的水漬,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他濃墨一般的眼眸越發闃黑。

王靜姝忽地被郎君抱坐,聲音也喑啞無比,與她貼耳道:“卿卿,你想yao我嗎?”

便是不去瞧他布滿欲,色的眼眸,王靜姝也能感受到觸碰到的熱情。

他的興致總是來得莫名其妙,且極其強烈。

她不適地扭了扭腰,郎君倏地低“嘶”一聲,似痛又似爽快,他扶著女郎的腰,仰臉懇求道:“卿卿 ——

再動動。”

微妙的意味伴著炙熱在不斷變化,王靜姝大腦一瞬空白,她本就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女郎,沈遐洲沾滿欲色的模樣她也不是沒見過,可這樣由她為主導的被索求,與第一次時全然不同,甚至地點環境也全然不同。

她作怪地又動了動,郎君又嘶氣,錮在她腰間的手迸發出緊繃的力度,隔著層層衣袍,她只動了一下,立馬就停了,捧起郎君的臉,好笑望他:“沈九如,你怎麼不講究了?”

她不懷好意,故意撩撥又肆意嘲笑,郎君不禁咬牙,壓下女郎的後腦,與她吻作一處。

並不深入的吻,但也足夠清涼的藥味在兩人之間相互傳遞,他們漸漸沉溺其中,難以控制。

初時,王靜姝還能佔據主導,可越到後面,她便越發覺得這個姿勢極其累人,她懈怠地搭在郎君肩上,將自己全然交了出去。

雨依舊在下,淅瀝雨聲伴著山洞中各種含糊聲響,王靜姝渾身輕顫,可她越抖,越沒有停歇的時候。

及至最後,沈遐洲是如何帶她回到草屋,又如何清理也都在迷糊中被帶過,她只記得,過耳的風,與停歇了的雨霧,令她舒服得很想睡去。

再醒時,聽得沈伯父已準備同他們一起回洛京,且有話想與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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