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不說清楚,韓奕是不會死心的。
韓奕氣得頭頂冒煙:“好!我是你惹你煩了,那李誦呢?”
“?”江凝皺眉:“這和李夫子又有什麼關系?”
“他不也來打擾你了,你怎麼不煩他?方才你還親自送他出門!”韓奕控訴。
她厚此薄彼,不公平!
“……世子如果願意馬上離開,我也親自送你出門。”江凝回。
“……”
“好,你討厭我,我走就是!”他氣咻咻地,抬腳要走,江凝如釋重負。
不曾想韓奕剛走兩步又說:“還有餅嗎,給我拿點,我路上吃。”
“……”江凝只好讓小碧又包幾塊餅給韓奕帶上。
拿了餅的韓奕看向江凝:“你方才說要親自送我?”
“……送。”
江凝只得把韓奕幾人送到清風觀門口。
到了門口,韓奕又說 “章丘如今跟著我做事,我把他留在韓府,我離京後,如果有事你可派人去找他,他會傳信給我。”
江凝卻並未應下,他的心意是好的,只是她不能受。
不等江凝說話,韓奕已經翻身上馬。
江凝籲了口氣。
總算是走了。
這下,她可算安寧了吧。
……
韓奕回府,晏如安請他去喝酒。
“你今日如見了江小姐,怎麼又是一臉鬱郁?”宴如安不解。
自打韓奕和江凝和離後,韓奕彷彿化身為怨婦。
“今日我在清風觀見到了李誦。”
“李誦?那個夫子?”宴如安想起來了:“他去清風觀做什麼?”
“送筆墨書籍。”韓奕語氣不快。
宴如安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倒是有人和你想到了一塊兒,韓奕啊韓奕,如果我沒猜錯,這李誦能夠認識江小姐,也和你脫不了幹系吧?”
韓奕預設,臉色鐵青。
“嘖。你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宴如安忍著笑。
韓奕暼了他一眼:“兩次。砸了兩次。”
他一時鬼迷心竅,做了大蠢事。做什麼月老牽紅!
一個宴如安不夠,又來了李誦。
一個個趕著往他心窩上捅刀!
韓奕沒心情陪晏如安喝酒,他回去輕雲院,院中空寂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