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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篇

好友看到,挑挑眉:“是不是,超級爽。”喝水的人連連點頭,望著一大塊冰塊犯愁,好友將瓶子搶回去,拿著瓶子使勁砸在桌上,瓶子裡面的冰塊被砸成一塊塊的。

他將瓶子放在窗戶邊對著好友說:“這樣的話,很快就能解凍,等這節課下你再喝的話就有水了。”

除了活躍的學生,還有一群學生橫七豎八的趴在自己桌上,就像沒有得到清泉灌溉的花草一般。

第二節課上課的預備鈴聲才剛響起教室裡的學生還是無動於衷的該玩玩,該睡睡。

年輕的歷史老師抱著書本和教學用具走進教室,她先將書放到講臺上,然後開啟學校前段時間安裝好的白板。

成功開機後,她把自己的u盤插進凹槽,在自己u盤的資料夾裡面翻找幾秒鐘,將一張圖畫展示在學生的眼前。

轉身面對學生,她除錯好自己的小蜜蜂,又將麥的位置撥到合適的位置,她張開口,清脆響亮的聲音響徹整個教室。

“同學們,大家請看,如圖所示,這是一幅流傳了兩千五百多年的畫作,它是當年魂王宮裡的工匠所作,記錄了當年魂殤王快要死亡時,因為感受到自己時日不多,在那次上朝路上,她攀登到一半臺階時停下腳步看向天空,這時,她身後的臣子皆跪倒在她身後抬頭仰視她的場景......”

歷史老師沒有翻開歷史書,僅依靠這一幅畫和學生一起開展有關魂殤王生平故事的討論,大部分學生很快被她所說的內容吸引並積極參與進來,只有少數‘特困生’繼續和周公相會去了。

學生的思緒跟著歷史老師一起跨越千年的屏障,回到兩千五百多年前見證這位年輕帝王的一生。

“哇啊哇啊”一道響亮的啼哭聲響起。

一座古老而莊嚴的宮殿中,一個中年男人將雙手背在身後,他在生産門前走來走去,時不時停下腳步看向門,只是門緊閉,他什麼也看不到。

表現得如此在意的男人並不是孩子的父親,而是孩子母親的父親。

屋內,新生嬰兒的哭聲使著急的男人停下來面向房門站立,吱呀一聲,門從裡面被一個穿著華貴的宮女開啟,她的臉色漲紅,臉上的表情像是高興又像是在憂愁。

她站在門口張望片刻,目光定在男人身上,於是她輕輕提起裙擺,走下臺階,一路小跑來到男人面前,她動動嘴唇,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直到男人的表情逐漸變得沒有耐心,她才小聲在男人耳邊說話:“太宰大人,娘娘這回生下來的還是一個公主,這可怎麼辦啊?”

男人臉上的痛苦神色一閃而過,他故意和宮女拉開一步的距離,而後他抬高聲音同時對著宮女擠眉弄眼道:“真的嗎?王後娘娘順利生下十一公子,母子平安,快,帶老夫去看看娘娘和十一公子。”

宮女小端聽到他的話很是詫異,在看到男人的表情後,她鎮定附和道:“哎,好嘞,太宰大人,您快隨奴婢進屋。”

說話間,兩人很快走進屋子,房間已經被收拾得幹幹淨淨的,一個女子虛弱的躺在床上,她滿臉的疲累,汗水將她的頭發打濕隨意散在腦後。

小端走到她的床前想要將她扶起來坐好,男人也就是端木蓉鄴忙開口阻止。

“娘娘剛生産完,還是躺著養好身體才是要緊,臣見你沒事,坐會兒咱們說幾句話,就要離開回去。”

說完,端木蓉鄴看了一眼接生婆,接生婆沖他點頭,一臉的乖巧,王後端木兔顏聽完重新躺下休息。

端木兔顏伸出右手輕輕一擺,除接生婆王婆和小端外,其餘宮女行了一禮退出院子。

“爹,這可如何是好,我再怎麼努力還是生不出男孩來,大王本來就一直想要立二公子為太子,我現在生下的又是一個女孩,太子之位只怕將是二公子的囊中之物。”端木兔顏咬牙說完,提到二公子鐘離子睦,端木兔顏恨得青筋都顯露出紋路來。

端木兔顏看向王婆,王婆心領神會連忙走到嬰兒床將孩子抱到端木兔顏旁邊:“娘娘搞錯了,您明明誕下的是個小公子,哪裡來的公主”

端木兔顏一臉的不信,她弄開包裹嬰孩的衣服,發現確實是一個女孩沒錯,她洩氣的將孩子包裹好。

小端推了她一下,她轉念一想發現端木蓉鄴的表現有異常,端木兔顏看著正在喝水的端木蓉鄴大喜道:“父親是說?難怪這一胎你要將王婆送給宮中負責照顧我,可是爹,這裡可是王宮,要想瞞過所有人,甚至,是,他,又談何容易呢?”

端木兔顏雖然言語中盡是擔憂與哀愁,眼裡卻閃著奪目的光芒,他看向端木蓉鄴的眼神滿是祈求。

“怕什麼?如今知道孩子真實性別的只有我們四人,我出宮後將王婆帶回端木府,也不會讓別人知道這等秘密的事,只要你能瞞過大王,貴為魂國王後的你又有我們端木家做你堅實的後盾,只要你不同意,沒人可以在你不同意的情況下隨意檢視孩子的性別。”

“父親說的是,孩子的生活起居由我和小端全權負責,要是傳出些流言蜚語,我可以辯駁說因為太過於在乎這個孩子,生怕有人對她不利。”

“你看你,又說錯了,你可是王後,何須要向他人證明你的清白。”

“父親教訓的是,兒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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