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玉卿遲疑了會兒上前:“稟大王,臣發現居住在我國的繁商國人有異常。”
“什麼異常?他們可是在這裡作奸犯科了?”
“那倒是沒有,只是繁商國的人逐漸離開我國返回到繁商國去了,所以,微臣猜測 ,是不是繁商國要發生什麼大事?”
“原來是這樣的事,孤確定遺漏了他們,侯霖呢?”
“臣在”
“你們那兒可有訊息?”
“好像是繁商國的大王生病了,具體的情況我們就不知道了。”
“明白了,孫玉卿,你和侯霖一起想辦法查清繁商國國王的身體狀況,務必要弄清,張駱是否還有病癒的可能。”
下朝以後,鐘離子邱久違的來到財源。
她坐在吳濤的面前,晃動手上的酒杯。
“聽說繁商國出事了,你這裡和繁商國的源主通一下訊息,有什麼事及時將訊息傳去給我。”
“大王又要出訪民間了嗎?”
“趁我能走得動,我需要盡量走完整個魂國。”
鐘離子邱再次安排好所有事宜後,帶上和上次相差不大的人繼續去了其他的城池。
他們來到一個地方,因為早就聽說她會到處查訪,所以各個官員都不敢懈怠,有過錯的及時彌補改正,甚至拿出自己的積蓄為民辦事,其他的心裡慌張,盡量將自己的工作做得更好。
鐘離子邱一路走來,不停的滿意點頭,只是在一個小城的時候卻遇到了刺客。
她習慣晚睡,蘇荷珪站立在旁邊侍候。
翻書的時候好像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她不動聲色的繼續輕聲翻動書籍,實則豎起耳朵在聽。
頭上傳來瓦片輕輕被踩動的聲音,鐘離子邱歪頭晃動著指示蘇荷珪去門口。
蘇荷珪以為有人在門口,往門口走起,剛走離剛剛的地方沒有多遠,只見自己剛剛站的地方上方的瓦片落下,一個黑衣刺客拿劍刺向鐘離子邱。
鐘離子邱早有準備,用手上的書擋了一擊,然後一掌將面前的桌子推向刺客,拔出腰間掛著的劍將刺客手上的劍打落。
侯景很快進屋,將刺客身上的力氣卸去,將他綁縛起來。
為了避免刺客自殺,鐘離子邱將他的下巴卸了,將他關押起來審問他。
“說,是誰派你來的?為何要刺殺孤?”
刺客不服輸的表情死死盯著他,一臉的嘲笑。
鐘離子邱軟硬兼施,刺客還是不願意招供,這裡的大官忙得焦頭爛額。
鐘離子邱寬慰他:“這次的事情要是和你沒有關系,你就算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也沒用,我自有辦法可以讓他開口。”
炎炎夏日,鐘離子邱在樹林裡面搭起一個帳篷,她悠閑的坐在裡面。
讓手下將長時間沒有洗澡的刺客扒光綁在樹木眾多的地方,不僅將他的髒衣服丟在他的腳旁,還在他的周圍灑了不少人糞豬糞。
鐘離子邱才喝完三壺茶,侯景從帳外走進來彙報。
“大王,刺客願意招供了?”
鐘離打個哈欠:“我乏了,等我睡醒再說。”
終於,刺客盼星星盼月亮的終於把鐘離子邱給盼醒,一見到她就一股腦的將自己是張駱派來刺殺自己的說了出來,原來張駱因為知道自己活不久,怕自己死後繁商國動蕩,魂國趁機攻打繁商國,所以派他這個死侍來刺殺鐘離子邱。
鐘離子邱看到被蚊蟲叮咬得不像樣子的刺客,擺手讓手下放了他,刺客還沒有趕回醫館,就發高燒死在路上。
鐘離子邱催促手下的人趕緊收拾行囊。
“張駱這次應該是過不去了,我們必須早點結束這裡的事情回去。”
可是越急越有一大堆的時候,他們去道安城的途中,遇到了民營司的人,又剛好遇到山匪。
“殿下,就是這些人,每次都在這裡劫我們的貨物,我們想要通往兩地,又只有這條路可以透過,城主雖然派兵圍剿,然而他們好像在城裡安插得有眼線,每次出兵,都是無功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