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子邱和代茂來到軍營,大部分的軍士都聚集在一起將兩人圍成了一個圈,因為代茂的對手是鐘離子邱,所以他們不敢給代茂加油,所有人屏住呼吸認真的觀看比武。
代茂神態自若的站在原地等待進攻,鐘離子邱半蹲起勢向代茂進攻。
代茂伸出右手試圖抓住鐘離子邱的手臂,鐘離子邱下身一轉,反倒是雙手拉住代茂的右手,接著一隻腳朝代茂身旁劃去,一個背摔想要將代茂摔倒在地。
代茂急忙變換招式,虛空之中成功從鐘離子邱的手上逃脫。
兩人的比試一開始鐘離子邱就被代茂以力量上壓制住,可隨著比試的進行,鐘離子邱逐漸摸清代茂的進攻方式,用了巧勁和代茂打得勢均力敵。
代茂突然發力準備一擊將鐘離子邱打倒在地,鐘離子邱正面承受一擊,假意被代茂側身打倒,實則一拳打在代茂的肚子處,她不給代茂反應的機會,往前走了幾步,手肘打在代茂的後背處。
代茂被打倒在地,鐘離子邱贏下了這場比試,她腳步虛浮,有些站不穩,剛剛代茂打在她身上的那拳還在發疼。
代茂站起身向鐘離子邱拱手,笑容滿面的說:“是我輸了,以後,任憑你差遣。”說完起身扶住鐘離子邱,兩人一起去看軍醫去了。
鄒樰看到鐘離子邱用盡全力的比試也想要拿到比試的勝利就知道她要親自帶兵打仗的決心是任何人也動搖不了的,只是暗自嘆氣和溫文儒黑蕭回到軍營。
林牽見鐘離子邱贏了,又聽到軍士十分振奮,都在高聲大喊太子殿下,不由得臉色變得鐵青,開始磨練起軍士來。
當鐘離子邱再次踏入軍營之時,鄒樰他們已經不能再把她當做一個小毛孩。
鄒樰見沒有人說話,先開了口:“根據上次太子殿下從歲星那裡得來的情報,沙柳城現在已經是魂國和沙蠻的混居地,經過通婚還有半魂國血脈半沙蠻血脈的人存在,並且這樣的人群要佔大多數,先不說我們攻打沙柳城有難度,就算攻下來如何處置這些人都是一個大的問題。”
“鄒將軍以為,我們此處出征,目的何在。”鐘離子邱。
鄒樰不理解鐘離子邱為什麼這麼,不過還是開口回道:“自然是要將沙蠻趕回到沙漠深處去,將我國領土搶奪回來。”
鐘離子邱嘆了口氣,悲憫的說:“沙蠻之所以屢次侵擾我邊疆之地,甚至選擇混居在此,就是因為沙漠深處氣候條件等都不適合人類生存,若是像以往一樣只是將他們趕回沙漠深處,他們走投無路之下難免不會捲土再來。”
“那依殿下而言,應該怎麼對待沙蠻,難不成要將邊疆送給他們生活。”
“沙蠻是在及其艱苦的環境之中生存下來的,他們和我們想比,有著強健過人的體魄和膽識,如果是分一個城池或者地盤給他們,他們難免不會起二心,可若是將他們打散分開,讓他們分居在整個邊疆城池呢?就像沙柳城一樣,魂國和沙蠻的後代要是從小受的是魂國的教育,作為一個魂國子民去教育,他們又怎麼會沒有身為魂國子民的歸屬感,加上他們先天的優勢剛好能為了魂國抵擋外敵。”
“殿下說的也有道理,不過,這是我們能將所有地方都拿回以後的事情了,現在還是先考慮作戰的事情。”
“鄒將軍說的是,倪旭狡猾多變,沙柳城守衛強壯理智無懈可擊,單憑歲星給的情報遠遠不夠。”
“歲星說沙柳城就像一個迷宮,每個人都各司其職,若是沒有接到上面的指令隨意亂走都會迷路。”溫文儒。
“難道沙柳城是一個迷宮?”林牽。
溫文儒搖搖頭否定了這個猜想:“不一定,天下之大,能人異士居多,也有可能是有真本事的居士隱藏其中也說不一定。不然的話,歲星也不會說倪旭信神,請了很多的和尚道士居住在此,每月還要舉行一次祭祀。”
鄒樰懷疑開口:“都說有真本事的居士都不屑和人為伍,更何況倪旭惡名在外,怎麼還要人願意做他做事。”
“就算是居士,有心有大義的人,也有隻會貪圖利益的小人。”溫文儒笑著說。
鐘離子邱認可點頭:“我與羅森卯交談時,他說曾經和羅知去過沙柳城,進入到沙柳城的地界像是進入到沙漠深處一樣,到處黃沙漫天,睜不開眼,他們被像房子一樣的駝車拉著進入的沙柳城。城內設施和蕪汕城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從城主府出來準備離開的時候發現沙柳城的設施構造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著實令人驚嘆。”
“聽起來像是一種陣法,透過陣心來改變陣中佈局,就算自己敵人太多,怕死,倪旭費那麼多力氣弄這麼一個迷宮,未免太大動幹戈了。”溫文儒面露不解。
“要是能攻下沙柳城,一切答應自然迎刃而解。”代茂開口,他喝了一口茶說:“我們需要找到沙柳城的入口,找到入口以後強攻怕是不可取,要是能想辦法使一隊人馬先進去然後和外面的人裡應外合,就能想辦法拿下沙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