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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離子邱

“大王,好不容易來這一回,怎麼就要走,起碼在這歇息一晚才是。”

然而鐘離添卻不顧端木兔顏的挽留,大步跨出房間離開。

端木兔顏氣得身體顫抖不能行動,剛剛被小端哄睡的孩子被她的怒吼聲嚇醒,嗚嗚大哭起來。

剛要踏出院門的鐘離添腳上突然一頓,他停下來後,屋子裡孩子的哭聲清晰的傳到他的耳中,自己心裡也是感覺到很不舒服。

正猶豫間,鐘離驚心帶著三個妹妹走到他的旁邊,鐘離驚心和鐘離驚滿委屈巴巴的用小手抓住他衣服下擺,鐘離驚意和鐘離驚足趴在旁邊的地上大哭,她們的哭聲和屋子裡的哭聲此起彼伏,好不讓人心疼。

“父王,我和妹妹們都好想你,已經特別長的時間沒有見到你,父王,我們想你。”鐘離驚心笨拙的抓起自己的衣袖擦拭眼淚,但是眼淚卻順著她的手臂流到鐘離添的鞋子上面。

屋裡傳出小端哄孩子的聲音,裡面的哭聲逐漸消失,鐘離添手腳並用,彎腰費力的將四個孩子抱起來重新走回屋子:“別哭,父王在這裡的呢?”

鐘離添走回屋子,端木兔顏正坐在他剛剛坐的位置上面,她晦暗的目光緊盯著他剛才寫的字看,看鐘離添去而複返,並沒有露出欣喜的表情,只是繼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四姐妹成功留下鐘離添,端木兔顏心情慢慢轉晴,她從鐘離添懷裡將兩個小點的妹妹抱來自己懷中,小端將嬰兒放到木床上睡好吩咐宮人準備夜宵,一家幾口人難得其樂融融的坐在一張桌上吃飯。

嬰兒滿月這天,王宮裡舉行了大的宴會,鐘離添趁著宴會公佈了孩子的名字就起為鐘離子邱。

除此之外,他還宣佈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讓二公子鐘離子睦進入朝堂參與議事。

端木兔顏和端木蓉鄴等人的笑容還沒有褪去,便停滯在臉上,歷來除了天子,其餘王世子弟要想進入朝堂是要經過層層考核的。

鐘離添的這個決定無異於就是在告訴天下人,他有意將鐘離子睦立為太子。

滿面春風的張錦程張貴妃領著志在必得的鐘離子睦上前磕頭,端木兔顏怒不可遏,即將發怒時小端及時從她手裡將鐘離子邱接過去並在端木兔顏的手掌上面捏了一下,有她的提醒,端木兔顏恢複溫文爾雅的神情。

“多謝大王憐愛。”張錦程對著鐘離添盈盈一拜開心的說道。

“兒臣多謝父王。”

“嗯,子睦現在是所有兄弟姐妹的大哥哥,行事應該要比以前穩重些才是,溫文儒?”

一個身高八尺體格健碩、穿著打扮溫文爾雅的男子走出來,即使他身姿挺拔,但讓人更容易注意到的還是他從內而外散發出的書香氣息。

他跪在鐘離添的面前中氣十足的回:“臣在”

“二公子也到了學習的年齡,從今天開始就讓他跟著你學點知識,懂點為人處世的道理。”

“臣遵命”溫文儒看向鐘離子睦對著他行了一禮,鐘離子睦張大眼睛好奇的在打量他。

張錦程高興的拉著鐘離子睦來到溫文儒面前,推著鐘離子睦說:“還不快跪下拜見你師傅。”

鐘離子睦害羞的往溫文儒的方向跪去,嘴裡喊著師傅,卻被溫文儒一隻手提溜起來,他發出爽朗的笑聲:“貴妃和二公子折煞老夫矣,二公子沒有找到合適的師傅之前,老夫只是充當領他入門的角色罷,這聲師傅在下實在不敢當。”

“這不是早晚的事嗎?當年大公子拜你為師的時候也是這樣跪在你面前向你行拜師禮的,我家子睦自然也不例外。”

張錦程剛說完,嬪妃那邊便傳來竊竊私語,連端木兔顏都維持不住剛剛偽裝出來的體面,她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她目光如炬的掃向嬪妃,然後停留在張錦程身上。

其他人感受到端木兔顏的目光,紛紛閉嘴乖巧的做回位置上面,只有張錦程不甘示弱的回看端木兔顏。

端木蓉鄴將雙手隱藏進衣袖裡面,手不自覺的握拳,面上則不顯。

“貴妃姐姐莫不是前幾天發燒燒壞了腦子,大公子是誰,他可是名正言順的太子,溫文儒又是誰,他可是太傅大人,太子的師傅,二公子此時拜溫太傅為師,不是想讓天下人恥笑嗎?”旻佳人冷哼一聲懟道。

“旻佳人說的有理”墨才女附和道。

“行了,不過,溫太傅說的也沒錯,貴妃先回坐。”鐘離添出言,張錦程只能乖乖回坐只是她不服氣的死死盯住旻佳人和墨才女,又看向端木兔顏。

【我堂堂一國公主,來到魂國後事事被你壓下一頭,等著吧,端木兔顏,屬於我的時代即將來臨,總有一天是你要向我行禮才對。】

鐘離子睦看到張錦程輕笑出聲,他也在旁邊樂呵呵的笑著。

【你以為你能得意多久,這是我的地盤,到底誰才是最後的贏家還未可知,張錦程,咱們走著瞧。】

張錦程看著端木兔顏的表情盡是炫耀的神色,得意極了,她志得意滿的表情成功把端木兔顏逗笑,無聲的硝煙正彌漫在兩人之間。

鐘離添視若無睹,端起酒杯和大臣們說笑取樂,溫文儒回坐前狀是無意的瞥了一眼小端懷中的鐘離子邱,發現她目光清澈的在盯著自己笑,那模樣討喜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