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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熱鬧

“你還要頂嘴,要是一直反思不出自己的過錯,以後這朝堂,你就不用再來。”

“二公子,剛好大王給你休息的時機,你就回去好好玩一玩,等大王氣消,你再來賠罪,現在還是不要再和大王繼續爭論。”

門外鐘離子睦身邊的小太監悄悄在他耳旁勸道,然後將他硬拽著離開。

鐘離子睦哭得臉上都是眼淚,鼻涕也流到衣衫上,鐘離添氣消大半,自責自己是不是冤枉鐘離子睦委屈了他,卻礙於面子不好說出服軟的話來。

鐘離添下朝後便去了端木兔顏的宮中,就是怕張錦程會來找他。

然而沒有想到,他前腳才剛踏進棲霞宮,張錦程後腳便跟了進來。

她拉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鐘離子睦進門便跪倒在兩人面前:“大王,王後娘娘,大王,就算不是繁商國的人,我與減兒也是親姐弟,我只知道他說自己在這裡總是受人排擠,我心疼他,便想辦法給他方便,卻沒有想到,那個小畜生竟然瞞著我做那種壞事,可他是我的弟弟啊,大王輕易的就將他殺死,怎麼不考慮考慮我啊,可憐我那弟弟只有一個孤女張玉秀,結果還被那毒婦帶著改嫁他人,繁商國使臣如何勸諫,她都不肯回去也不願意放玉秀回去,好好的一個大小姐,卻淪為一個店鋪夥計的女兒,叫我如何不心痛,子睦還小,因為和父王兄弟姐妹間的關系都很好,所以才會下意識的對繁商國保留善意,大王不好好教育他,反而怪罪起他來,子睦自從回來就一直在哭,臣妾實在哄不了他,這才將他帶來請示大王。”

張玉秀情真意切的說完,端木兔顏卻開口道:“貴妃不愧是繁商國的公主殿下,我身為魂國王後尚且不知張減之事,你不僅什麼都知道,就是聽起來像是剛剛發生的事情,你也全能知曉,很難不讓人覺得驚訝。”

鐘離添要扶張錦程的手一頓,他站起身,不耐煩的趕張錦程走:“張減之事,要不是已經處置了他,貴妃恐怕也難逃其咎,若只因你的一句不知曉,心疼弟弟,那魂國被他逼的,就不是別人的丈夫妻子兒女了嗎?貴妃如今再來,是想要告訴孤,應該將你一起問罪,還是張減妻女不該放過,要將她們一起送下地獄和張減團聚才好,還有,子睦的事,你也不必咄咄逼人,好像是孤的錯一樣,子欣比子睦還小很多的時候就能明白各種為人處世的道理,子睦年歲已高,難道每次犯錯,你們都要以他只是一個小孩子便能將他的錯事翻篇?”

“大王,子欣有溫文儒從小教導,自然要懂事些,子睦他並沒有啊。”

“太傅的弟弟溫文客學識不在他哥哥之下,孤讓他收子睦為弟子,若是以後,再有言論說子睦還小不懂事孤就給他尋一個地界,讓他去那兒好好待著。”

“臣妾多謝大王,臣妾告退。”張錦程咬緊嘴唇,哆哆嗦嗦的拖著鐘離子睦出門。

“孤自登上王位以後,忙於政事,如今重新再來看王後才發現你已經變得成熟老練多了,再也不是那個無憂無慮愛笑的小女孩。”

“大王忙於處理政務不假,可放在心裡的愛人多了也是真事,不然,咱們這個王宮哪來的那麼多公子公主,大王自己都變了,又何必去懷念過去的臣妾。”

鐘離添愣住:“王後想要什麼禮物?”

“我要你立子邱為太子。”

“你何苦對孤苦苦相逼,這事對於魂國甚至子邱也不是一件好事。”

“大王沒有試過,怎麼知道子邱不合適,等到子邱跟隨溫文儒學習,若是他說子邱沒有本事管理好朝政,她不能成為你的繼承者,那臣妾也能心甘,可若是溫文儒沒有反對,大王為何不願意給我還有子邱一個自保的機會。”

鐘離添轉身,將端木兔顏從上到下認認真真看了個遍:“罷了,孤便給你這個機會,希望你不會後悔。”

“絕對不會”

鐘離添靠近端木兔顏將她抱在懷裡,鐘離子欣被小端抱著面對兩人,只覺得無聊不停的在小端懷裡掙紮,小端無法,只能將她抱到院子裡面散步,她才滿意的睡去。

夜晚,鐘離添坐在書房裡面處理完政務後翻出酒壇,他提起酒壇,將酒往自己的嘴裡灌。

“小蘇,你說,事情怎麼就到今天這一步了呢?要是子欣還活著就好了,孤也不會這麼煩悶,可憐我的子欣,我的兒?上天怎麼不要走我的命,要將我的兒帶走。”

“大王,大公子已經離開,您不必總是這般憂愁,需得往前看吶。”

“關於子睦和子邱,小蘇,你有什麼看法?”

“大王,奴才畢竟是奴,豈可妄議國家大事,這並不合禮數。”

“孤還記得當年小蘇和孤可是好朋友,雖聚少離多,但卻總是牽掛著彼此,如今倒好,我們雖每日都在一起,感情卻反而疏遠了。”

蘇荷珪剛準備開口,鐘離添便揉揉自己的額頭擺手讓他下去,於是蘇荷珪只能聽話出門,直直的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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