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睦,雖然父王平日裡最是疼愛你,如今你也長大不是小孩子,你應該謹言慎行做好典範,萬不可再將過去孩童的稚氣留在身上,不然的話,難免落人口舌,你在朝堂上待了這麼久,難道不知道就是這麼一件小事就有可能在朝中掀起軒然大波,這段時間國事本就繁忙,你莫要再給我添亂,孤不求你能做萬人典範,你就說說看,自讓你入朝以來,你態度散漫,無所事事,讓你反省,你到處瘋玩,完全將國家大事拋之腦後,你需得好好反思你自己,像個什麼樣,你既然已經是溫文客的徒弟,斷沒有再拜其他人為師的道理,除非。”鐘離添疲累的說。
鐘離子睦雙眼泛光搶答道:“除非,父王把太子之位給我嗎?讓我做太子,做大王!”
鐘離添一巴掌打在鐘離子睦的臉上:“大膽,真是什麼話都敢說,把太子之位給你,子邱又算什麼?不過嘛,事情在還沒有完全到不可挽回的地步,那就一切都有可能,你以後的路會是什麼樣的?需要你自己去爭,父王是你們的父王,不是你一人的,子睦,你明白了嗎?”
鐘離添拂袖而去,只留下被他說懵了的鐘離子睦,鐘離子睦回到金玉宮,張錦程看到自家兒子這個模樣,忙跑到他的前面安慰他。
“老天爺哎,是哪個混蛋,連公子都敢打,你這個沒出息的,讓別人欺負成這樣,快,我們去找你父王,讓他給你做主。”
張錦程拉著鐘離子睦就要往外趕,鐘離子淵和鐘離驚金看到鐘離子睦紅腫的大臉也是一驚。
“母妃,就是父王打得我。”鐘離子睦傷心的說。
“你父王打得你,平白無故的,你父王打你做甚,快,你給母妃好好說說這個中緣由。”
有了張錦程給自己撐腰,鐘離子睦將今天他是怎麼跟著鐘離子邱去的學子院,然後在學子院門口被阻攔去找了鐘離添被他教訓,一股腦的將這次事情一次性全部說完。
張錦程聽完以後臉色鐵青,她咬牙切齒的將字一個個的蹦出來:“要死了你,這些話是隨隨便便就能說出來的嗎?很多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卻不能將其說出來,我看啊,你父王還打輕了,不過,大王既然這麼說,想來你要想繼承大統還是有機會的,現在重要的事便是多和你師傅學習,爭取早日回到朝堂,只要回去就能想辦法爭上一爭,切勿再犯渾,讓你父王生氣。”
“按照母妃說的話,是我錯了嗎?”
“不是你錯了,難道還是我錯了,我怎麼會生出你這樣的蠢才來。”
“母妃,二哥其實並不蠢,他有著極高的經商天賦,就是朝堂之事他也能應對自如,只是他的路太順了,難免驕傲自滿,考慮事情會變得理所當然。”鐘離子淵在旁邊適時開口。
鐘離驚金張大眼睛看著自己母親和哥哥們的互動。
“也是,看來你跟著溫二少爺學習的時間要加長了。”張錦程看著鐘離子睦認真的說。
鐘離子淵幫鐘離子睦說了話,但是鐘離子睦臉上卻沒有高興的神色,反而有些不滿。
……
思來想去鐘離子睦還是覺得不解氣,他找好良機,將鐘離子邱堵在鐘離添必經的路上。
“我告訴你,父王喜歡的是我,他不僅不喜歡你,還很討厭你,我勸你還是識相點,別總是跑到父王跟前找不痛快。”鐘離子睦看鐘離添就要靠近他們,勾起嘴角笑著就要跪在地上,嘴裡驚恐的叫著:“太子殿下不要再責怪我了,參見…”
“參見二公子。”然而鐘離子邱先他一步跪在地上,恭敬道。
鐘離子睦愣在原地,鐘離添走近,面色冰冷:“成何體統,哪有太子跪除了君王的以外的人?”
鐘離子邱像一隻驚嚇的白兔一般轉身:“父王,我害怕,我要是不跪二公子,他就要打我,還不讓我回去。”
“懦弱無能的家夥,子睦,你又在鬧什麼?”鐘離添朝向鐘離子睦好脾氣的隨便責問一句。
跪在地上的鐘離子邱眼神閃過一瞬的失落。
鐘離子睦手指著鐘離子邱:“不是我,父王,是他。”
“好了,兄弟倆感情好鬧點玩笑也無傷大雅,孤還有事,就不摻和了,早點回去,別讓你母後母妃擔心)。”
“是,父王。”鐘離子邱和鐘離子睦齊聲應到。
鐘離添走遠後,鐘離子邱才從地上站起來。
鐘離子睦在她的旁邊抱著胳膊得意的炫耀:“看到沒有,不管我做了什麼,父王不僅都不忍心責備我,還會處處袒護我,你,拿什麼和我爭?”
鐘離子邱哼了一聲,用莫名其妙的表情看向鐘離子睦:“我,魂國王後的兒子,正統的太子,原諒我真的,不知道我需要和你爭什麼?”
鐘離子邱說完彈彈身上的灰塵瀟灑離開,留鐘離子睦在原地氣得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