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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吵起來了

鐘離添嘆氣:“若是父王會管,又怎麼會任由他們如此,母妃的處境已經夠艱難的,我不能再給她找麻煩,抱歉,聞言,你跟了我只能一直被欺負。”

聞言嘆了口氣,無所謂的說:“我本來就是下人,別人再怎麼欺負我,我都無所謂,我難過的是公子你明明是尊貴的人卻和我一樣被別人蔑視欺負。”

鐘離添苦笑回:“只要能活下去,窩囊點就窩囊點吧。”

鐘離添回去,他的母妃被王後娘娘叫去幫她抄錄經典,需要幾天後才能回來,這也就意味著他需要自己解決吃飯的問題。

第二天中午,隨便對付幾頓的鐘離添餓得躺在床上假寐,聞言只能去廚房找吃的。

廚房裡面的人井然有序的在忙碌著,聞言清清嗓子問:“你們怎麼回事?從昨天下午開始,我們書苑就沒有你們送去的食物。”

廚房的人忙碌之中抬眸看了他一眼,浮誇的演道:“啊呀,聽說甜妃娘娘這幾天去王後娘娘那裡去了,所以我們把食物送去那兒了,原來八公子沒跟著去啊,罪過罪過,公公不要生氣,我們這就生火煮。”

於是開火將一些剩菜剩飯煮熱,聞言皺眉:“什麼東西,敢讓我家公子吃剩飯。”

“公公恕罪,並非我們輕視八公子,只是廚房的採購和材料都是計算好的,每天天未亮由宮外的人運輸進來,天黑又將剩菜剩飯運輸出去,現在宮裡已經沒有新鮮的食材了,那還是你來得巧,不然連剩菜剩飯都要被運輸出去了。”

聞言面色稍緩,上前撿撿挑挑:“我家公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這個多來一點,素菜解膩就行,清湯和肉湯各來一點……,就這些了,看起來還有個樣子,其他的一看就是剩下的,不要往裡面加,然後動作快點,因為你們的疏忽,公子餓了好幾頓了,真要餓出個好歹來,有你們好看的。”

“哎,公公先坐會兒,我們這就熱好。”

聞言聞了一下飯盒,香氣撲鼻而來,忍著口水開心的走回去,路上遇到平常關繫有點好的太監。

“聞言,大晚上的幹什麼呢?走,帶你看個好東西。”

聞言記掛著鐘離添,婉拒道:“我現在在忙,有事的話一個時辰後再說。”

對方點頭:“那行,一個小時後我去找你,說好了,別放我鴿子。”

“行,知道了。”

聞言回到書苑,走進鐘離添的房間,鐘離添被飯菜的香氣吸引住,聞言剛把食物拿出來,他就空手拿著吃。

吃著他將一個雞腿塞進聞言的嘴中:“聞言,你也吃。”

兩人狼吞虎嚥的吃完食物,鐘離添滿足的打了個飽嗝,心滿意足的沉沉睡去。

聞言將桌面和房間收拾好後,來到約定的地點和剛剛的那個太監相會,哪知對方竟然將他引入禁地,還帶著人回來誣陷他。

等鐘離添醒來,聞言被打了十大板被隨意丟在院子裡面。

很快,天空下起了雪,聞言的身體每況愈下,鐘離添每天奔波到太醫院找大夫來為他治病,然而聞言不過是一個小太監,太醫治病根本不認真,給他開的藥都是些最差的藥,根本不管用。

盡管鐘離添把冬天穿的衣服都拿給聞言蓋著,他卻越來越糊塗了。

“公子,你要照顧好自己,聞言不能再陪著你了,你是公子,面對別人的欺負時要硬氣些,這樣他們才不會只揪著你一個人欺負。”聞言口中呢喃道,眼白變成暗黃色,一看就是不久人世的模樣。

鐘離添帶著哭腔握住他的手:“聞言,你等等我,我這就去找父王,求他救你。”

鐘離添跑到他父王的跟前跪著控訴太醫的不作為:“父王,太醫領著王宮的俸祿,卻不好好為人看病,還請父王責罰他們,並讓他們抓緊重新看病。”

他的父親掃了他一眼,看他除了有些營養不良,整個人沒有什麼不對,就不耐煩的催他走:“你是病了?還是傷了?太醫是推辭不給你看病?還是不給你開藥?”

“都沒有,但是聞言被人誣陷,平白無故的被人打了十大板,現在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前段時間我請太醫來看,他們根本就沒有好好的給聞言看病,開的藥都是些便宜又對病情沒有用的藥。”

“聞言是誰?”

“是我院子裡面的一個小太監,本來伺候我的不僅只有聞言,自從我和母妃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開始,我們那裡的宮人都被其他地方以各種藉口要去,再也沒有歸還,分撥到我們那裡的東西也在逐漸減少,父王,我知道的,宮裡有了困難我能理解,但是現在是人命關天的時候,不然我也不會冒著大不敬用這件事來煩擾您,求求您,救救聞言吧。”

“既然如此,你和你母妃怎麼不早點來找孤呢?身為大王的妃子和這宮裡的公子,竟然被人這麼欺負,你們倒是挺有能耐的啊,怎麼田家那麼會算計,你們卻一點都不像他們那般的聰明,白白浪費了田家優秀的基因。”

“父王,母妃是您的妻子,自然是以您為尊,我是您的兒子,姓的是鐘離,當然更像溫柔寬厚的您。”

“哈哈哈哈哈,不愧是孤的兒子,起來,像是什麼樣子,等孤有空了再將太醫院的人叫來好好罵他們,現在讓他們領著你去太醫院找人給你說的那個小太監看病,順便給你們挑些人使用,對了,再去核查一下,是哪個膽大包天的人敢欺負甜妃和八公子。”後面的話是對自己身邊的太監說的。

太監聽完牽著鐘離添的手離開去了太醫院,鐘離添也難得的露出了笑容,天真的笑容差點晃瞎了他父王的眼:“兒臣多謝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