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直白點，沈知恩不能離開林泫。

“好。”

沈知恩紋在右肩，林泫紋在左邊，肩部相貼，一個栩栩如生的蝴蝶印了出來，牽手時展翅，擁抱時收翅，只要在一起，怎樣都是完整的。

“痛不痛？”林泫聳著肩，十分憐惜地看著沈知恩。

沈知恩吸著寒氣，久久不能平複，“更痛的都試過了。”她說的咬牙切齒。

看上去真的很痛，林泫不怎麼怕痛，從小受過的傷很多，紋身對她來說只是灑灑水，沈知恩顯然不同，她怕痛還怕血，剛剛在店裡她肩膀冒了血，沈知恩看到之後面色慘白，痛感襲擊，她忍著沒有哭，見到血，嚇的流了幾滴淚。

林泫背過她悄悄抹了把眼淚，趕緊握住她手，連聲安慰，她有些後悔。

“什麼比這個還要痛？”林泫把她頭發向後撩，面色凝重的看著泛紅的肩膀。

她淡淡道：“在床上。”

“啊？”林泫懵了。

“很痛嗎？你怎麼不說？”

沈知恩擰著眉，故作委屈，“我不僅說了還哭了，你也沒停。”

“你哭是因為痛？”她還是震驚。

“不然是因為爽？！”沈知恩對於她的呆滯有些惱，說話尺度大了些，哭怎麼可能只是因為痛。

林泫在車上坐直，正對著沈知恩，十分莊重：“咱倆現在把話說清楚一些，我怕再做，會傷到你。”

“就，只有痛，沒有...”林泫頓住，改變措辭，“沒有一點點舒服嗎？”

沈知恩驚了,林泫是不是有病，舒不舒服，她自己看不出來嗎......

她語氣很兇，臉卻很紅，“林泫你滾吧。”

“不要！這關繫到我們以後的幸福，今天必須解決，你快告訴我，”林泫扯著沈知恩左手，不斷搖晃，開始耍無賴，“你不說，我們現在就做出來。”

林泫死死攥著她的手，沈知恩抽不出來，被她的話不斷沖擊，表情很僵硬，她抵著林泫的手，慌忙張口：“其實，痛是痛，舒服是舒服。”她說的很快。

“那哭是因為什麼？”

沈知恩閉上眼，很絕望：“因為我不行了。”

林泫又問，順勢湊在她肩頭：“那爽不爽？”

“林泫，別逼我罵你。”

“你捨得？”

“滾。”沈知恩把林泫推開，白了她一眼。

林泫心裡有了答案，強忍歡喜地撇撇嘴，“你給程悅發個地址，今晚去國際餐廳。”

沈知恩沒有說話，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開始打字，林泫整專注開車，突然聽到一句，“去你爹的。”，聲音特別小，但還是被林泫聽到，她瞟了一眼沈知恩，“怎麼罵人？”

“我罵的不是人。”她很有底氣。

“那你在罵誰？”

沈知恩用力戳了戳手機，“這個打字鍵盤是傻逼，我在罵它。”

“怎麼...傻逼了？”林泫別扭的說出傻逼二字。

沈知恩脖子後縮著一臉鄙夷，“我老是打錯字，這個鍵盤設計的有問題。”

林泫點點頭，過了一會，沈知恩鄭重開口：“林泫我以後不說髒話了。”

“怎麼了？”林泫轉彎時，看了她一眼。

“你說髒話很奇怪，我不能帶壞你。”沈知恩很認真，林泫眯眯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