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泫表情憂喜參半，震驚佔的更多，沈知恩又解釋：“不是，就是，我看人家情侶叫媽媽也很正常啊......”

更加說不清了，她的初衷是想讓林泫以平常心看待這件事，結果....

沈知恩臉頰到耳根燒起一片火，林泫終於笑了，她裝的一臉疑惑，“知恩老師在哪看的spay？我們今晚一起看。”

心裡罵了林泫一萬遍，沈知恩無可奈何地看了她一眼，嘴上也不饒人：“我以為你要跟我一起玩。”

林泫撇著嘴點頭，“非得等到晚上嗎？現在不可以？”林泫壓在沈知恩身上，鼻尖輕輕在她臉上蹭。

沈知恩窩著火，“我想著幫你治病，你想著跟我左|愛。”

“你說你會給我很多愛，做也是愛的一種啊。”右手抬起沈知恩的下巴，半敞的雙眼帶著電。

沈知恩勾住林泫的脖子，埋在她耳邊，輕喘著氣：“那你叫我啊。”

她想讓林泫適可而止，矛盾的是，心裡又有些期待。

“‘媽媽。”林泫啞著聲，艱難開口。

沈知恩腦袋要炸開，雙目微顫，還是不可置信，好澀好好聽......

林泫雙手捧住沈知恩的臉，眸中泛起了水光，心被坦露，此刻不堪一擊，“你愛我嗎？”

沈知恩知道林泫問的是什麼，她嗓子也變澀了，左手輕柔地撫在林泫的手，把她的心小心捧起，“媽媽愛你。”

林泫低頭，自嘲似地笑笑，沈知恩把她高高捧起，溫暖流到全身各處，這次她問沈知恩：“你愛我嗎？”

“我愛你啊。”沈知恩也笑，給她最真誠最簡單的回答。

“那繼續。”林泫的手開始遊動。

又是早上！沈知恩不怎麼情願，她制住林泫的手，表情慘兮兮的，“不愛了，不要繼續。”

“那就做出來。”

...

沈知恩癱軟在沙發上，皮質沙發沒被坐過的地方很冰人，沈知恩沒穿衣服，又往林泫懷裡蹭蹭，尋找點溫暖，雖然已經很熱了。

頭埋在林泫胸口，含糊不清地說：“我們應該有個節制。”

林泫把她抱起往臥室去，沈知恩被她的舉動驚到，微微抬頭，聲線很亂：“夠了吧林泫。”

再來沈知恩真的要死了。

走到臥室林泫也沒說話，沈知恩急躁起來：“你怎麼這麼欲求不滿？”

三句話都沒有回應，不滿溢位來，“你啞巴了？”

林泫把她放在浴室的凳子上，蹲在她腳邊，“沒有，我在思考。”

這個角度......

沈知恩把林泫臉轉到另一邊，下手有些重，倒像是在扇巴掌，林泫眼球又往她身上瞥，沈知恩抵住她臉更用力，她急促道：“你別思考了，出去吧。”

她們做過，沈知恩也被看過，但沈知恩還沒有開放到，在燈火通明的情況下果著。

林泫還在愣神，沈知恩從凳子滑上下來，躲著縮成一團，林泫摸著自己被“打”的右臉，緩緩轉過頭，表情是懵懂中夾雜著偷食禁果的爽。

“你打我？”，沒有委屈，是疑問也是自問。

沈知恩覺得自己入了狼窩，她開始轉移話題呢，“你在思考什麼？”

“思考節制，思考一天幾次。”

......

沈知恩被重創，不悅與羞赧沖上心頭，她指著門口，“你出去思考。”

林泫一本正經地搖頭，把沈知恩重新抱到椅子上，嘴裡說著不正經的話，“我們邊洗邊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