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過你嗎?”
李一躍琢磨下,搖頭。
“我能捨得打他嗎?回去,人不大操心的不少。你作業寫不完,你親愛的爸爸就變成暴力的爸爸。”
李一躍轉頭就跑,寫作業,作業好多啊。
“幹嘛去呀,我玩了一下午了都累了。”
李一躍的精力太旺盛。
“今天我讓私人助理拿來這幾個月的財務表看看,看看家裡這段時間的開支情況。鄭叔還和我說了,咱們結婚快三個月了,你一分零花都沒動?為什麼?”
“我沒什麼好買的啊,我也不需要零花錢呀。”
江亞給他掰著手指頭算。
“結婚的時候你給我準備那麼多衣服,我不用買。吃的喝的鄭嬸都準備好。車加油都是鄭叔搞定。抽煙還是你給我拿。那我沒花錢的地方啊。”
山上真的什麼都有,這麼說吧,手機話費都不用擔心,各種單據都會送到山上,鄭叔就是一個萬能的管家,什麼都準備的很好。
“你父母你小弟看病的錢。”
“我有啊,那次我給我媽五十萬的存款,回來不就結婚了嗎?莊林就給我結算了工資,還給我包了一個紅包,兩萬多呢,我每個月給他們五千塊,足夠了。再加上我的夜總會雖然不是很火爆吧,但是也開始盈利了。我賺的足夠我花的,更別說我也花不多少,家裡什麼都有。”
“你是不是不想花我的錢?”
“我不花你的錢我給你要投資?你工資卡讓我刷的一幹二淨。”
“可我給你的單獨的零花錢副卡都沒動。你是跟我區分你我嗎?”
李懷清沒有直接說我翻出你的賬本了,那會激化矛盾的。轉著圈的問吧。
“你把我想的就跟一朵白蓮花似得。結婚了還貧賤不能移有個大款老公還不花你一分錢,聖潔的出淤泥而不染,不被金錢左右,單純的愛你這個人不愛你的錢,與眾不同的標榜自己。真沒有,沒那麼高貴,我也沒那超凡脫俗的靈魂,我是真沒大筆開銷啊。我想給夜總會買車運貨,你把錢出了。其他的地方也沒有用錢的呀。”
他可沒那麼婊,把自己標榜的多聖潔,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白蓮花。他是該用就用,不該用的也不想用。
“夜總會賺錢了,你沒發現你錢包比前個月鼓了嗎?我給你的零花錢呀,我也不是打腫臉充胖子的人,都要摸著自己的錢包來呀,我要是真沒錢,我就直接跟你說,喊一聲老公你多少錢都給我。關鍵是我沒必要,吃穿夠用行了唄。”
“你沒什麼喜歡的嗎?”
“比如?”
“腕錶,珠寶,做慈善,買古董,字畫,或者買一些你喜歡的動物啊馬匹啊,買幾處房産啊,炒股基金一類的。”
江亞對他翻白眼了。
“大哥我求你了,你看看衣帽間,我又不是千手蜈蚣,我戴幾塊表啊,你又買了多少啊?股份你幫我管著呢,基金投資也是你幫我管著呢,古董?上週的跟商周的我絕對分不清,你給我一個青銅的喜洋洋我都能買。我沒事兒閑的自己往裡扔錢玩?”
就他這腦子,炒股基本就是賠錢的。
“或者你可以多給你父母一些。畢竟小孩子治病要花很多錢。”
“不是我冷血,我已經跟主治醫生學校那些康複治療的價格都打聽了一遍,五千一個月只多不少。我不多給,我已經幫他治病了,我要繼續多給,那我媽就給他小兒子存錢養老了。榨我的血去撫養他小兒子?我沒那麼聖母。”
李懷清摸摸他的後背,江亞在這個問題上立場堅定。
“你要說硬要區分你我的話,就是聘禮,這我真不想動。車我可以開,那什麼遊艇別墅海外的房子一類的對我只是名詞,我搬過去,你讓嗎?我開遊艇?你不去孩子不去我會開嗎?你把你手裡的一部分股份轉讓給我了,我也不會操作啊,要它幹嘛還不是歸你處理。再說我也不想欺負你呀。我知道你為我付出很多,扛住很多壓力,我還用婚前協議擠兌你,你都沒生氣呢。”
“你還知道是擠兌我。”
調侃著江亞,壞小孩,調皮又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