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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

“可是,我們不是和他們約好了,等他們回來,自然要將蕪汕城獻上的。”南意弱弱的開口。

“城主大人真是迂腐,只要你以蕪汕城的名義派人送信到沙蠻那裡,告訴他們鄒樰等人要去攻打黑夜城,到那時,鄒樰還有功夫回來索要蕪汕城嗎?”

“羅家主此言何意,難道你們真的要投靠沙蠻,還是說你們其實和他們早有勾結。”南意憤怒起身質問羅知。

羅知面容不顯,嘲諷道:“城主大人,且不說我們邊疆的這些城池本就無主,是鐘離家的人打到這裡來,然後強行將我們劃分成為他們的領土,可也只是空有虛名,我們從來沒有享受過作為魂國子民的待遇,反而被你們一直索取,城主大人不僅沒有我們和沙蠻溝通的證據,作為城主不想著為城中百姓考慮,反倒是和朝廷一起打壓欺負我等,實在令人心寒,你在這裡住了這麼久,城中上上下下是怎麼對你的,難道你忘了嗎?”

南意沉默不語,確實,自從他來到蕪汕城以後,羅家除了這次的事件外,痛快的將城中的大小事務都交給了自己,城裡百姓也很愛戴自己。

他嘆了口氣,緩緩坐下,慢慢的閉上眼睛說:“羅家主說的,南意豈能不知,只是身為臣子萬萬做不出通敵叛國之事,還請見諒。”

南意說完坐在原地等待處置,羅家主旁邊的羅森禱的眼神在自己父親和南意身上交換,就等羅知一聲令下好將南意抓進大牢。

羅知瞪了一眼羅森禱,笑著說:“城主大人把我們看成什麼人了,我們確實和沙蠻沒有勾結,城主大人來了這麼久,你是最清楚我們的為人,只是我一心為了百姓考慮,才會說了些不敬的話語。如今,鄒將軍已經退兵,此事容後商議,不能因為這種事情傷了我們兩家的和氣,承蒙南州大人扶持,我們才能過幾天安生平靜的日子,剛剛說的話也是心有怨氣,發洩不滿而已,城主大人千萬不要動氣。”

南意怒意稍減了幾分,他同樣恭敬的回:“方才南意以為羅家主另有打算,語氣太過僵硬,也請羅家主不要往心裡去。”

“哪裡,哪裡,城主大人忠心為國,羅知佩服還來不及了。”

羅知三言兩語哄好南意,又提起城中事務轉移了南意的注意力,兩人又高興的喝了幾杯酒,醉醺醺的南意才被手下的人扶回家去。

“父親剛才為什麼要阻攔我,難道真的要讓魂國的人騎在我們的頭上作威作福。”羅森禱生氣的沖羅知喊。

“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剛剛要是放任你將南意看管起來,不僅坐實了我們和沙蠻有來往,還會失去南州的救濟,到時候朝廷肯定會先出兵攻打我們,我們最主要的是能在這場戰爭中盡最大的努力保全蕪汕城,又不被任何一方牽著鼻子走,眼下最為重要的事是將戰場轉移到其他地方去,我們蕪汕城先觀望,等到了戰爭快結束的時候再出手,那才是最佳的時機。”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父親你真的甘願成為朝廷的一條走狗,這樣的話,那我就放心了。”

“知道就好,你們最近都安分點不要惹事,尤其看管好你弟弟,不要讓他出城,免得再生事端。”

“是”

南意很快被羅知用城中事務牽絆,羅知又派人以南意的名義去沙蠻那裡送信,不過信才剛出城門不久,就被鄒樰他們截獲。

林牽看著信怒不可遏:“天殺的南意,竟然真的投敵了,等抓到了他,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林副將,你太激動了,這封信只能說明蕪汕城中有人和沙蠻有勾結,卻不能完全確認這個人就是南意,送信的人都不是南家的家丁。”鄒樰斥責道。

“不是他還能是誰,難道他一個城主還管不住手下的人,任憑別人打著他的名義去做壞事。”林牽回,代茂也在旁邊鄒起眉頭。

“冷靜下來,小心中了敵人的離間計,信使說是城主讓他去的,可是,就我所知蕪汕城真正的管理者應該是羅知才對,這件事情的真假還要等我們進入城裡面,問過南意才能知道。”

“事實擺在眼前,將軍為何要替南意分辨。”

“林副將,我知道你因為南州大人的做派討厭南家人,可是這件事情必須有確鑿的證據指明是南意做的,否則就是在冤枉好人。”鄒樰說完噤聲,林牽還想繼續爭論,看到了走進來的鐘離子邱和溫文儒。

“鄒將軍,你們在討論什麼,可有子邱能幫上忙的地方。”鐘離子邱一臉激動的說。

鄒樰悄悄用手安撫好林牽,同時對鐘離子邱說:“不過是因為一點軍中小事在爭辯,不勞煩殿下。”

鐘離子邱聞言笑容停滯,禮貌性的扯動嘴角:“原來如此,我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呢?你們先忙,我去巡視軍營。”鐘離子邱說完逃似的快步走開,溫文儒看到鄒樰他們並不歡迎自己,於是拱拱手跟著鐘離子邱的後面離開。

“現在只等羅家小少爺出城,就能開始行動。”代茂將手按在劍柄上面,他早就迫不及待打場漂亮的勝仗用來化解煩悶。

“快了,這些人總覺得這是他們的地盤,根本就瞧不上我們,又怎麼會因為忌憚我們而不肯出城呢。”鄒樰補充,林牽也是熱血滿滿,只等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