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清明:好,河州城,你倒是專挑大的要!
告訴我你究竟有多少錢要放?
這醉生夢死,你敢不敢再離譜一點!
但這都是假的,長孫清明倒是心情更愉快了起來,他挑起周疏寧的下巴,說道:“可以給你,但是皇後又怎麼感謝朕呢?”
周疏寧眨巴著眼睛,上前吻住了長孫清明的嘴唇。
長孫清明瞳孔驟然緊縮,口中話語就這樣被堵在嗓子裡,心中卻不住的叫囂著:“周疏寧!你這都是從哪兒學來的!”
周疏寧:好說,好說,某國愛情動作片上學來的。
密室聞琴,此弦本是仙宮曲。
幽閣藏嬌,美人應是天上來。
不知過了多久,周疏寧的意識仍然沒有回籠,長孫清明沒辦法,只得把自己的外袍脫下來給他蓋上,找來了正在應付闖關者的秋月詩。
秋月詩一臉好奇的看向昏睡在那裡的周疏寧,問道:“你把他怎麼了?他好像……沒穿衣服?呀,長孫清明你怎麼這樣?把人家弄到暗閣裡欺負,還是不是人了?”
長孫清明此時滿腦子都是方才周疏寧對他所做之事,向來冷靜自持的他在周疏寧的親吻之下竟連招架之勢都沒有!
心髒處也彷彿生出了一大堆的枝枝蔓蔓,而這些枝枝蔓蔓全都盤繞在了周疏寧的身上。
他覺得自己此生恐怕都擺脫不了它們了,除排連根帶血的從心髒上拔下來,那樣自己恐怕也活不成了。
這大概就是周疏寧不止一次提起的戀愛腦,他說姜放是個徹頭徹尾的戀愛腦,為了他表姐連自己的人格都模糊了。
長孫清明覺得自己也變成了戀愛腦,在一次一次的親密中迷失了自己。
這種感覺讓他興奮,又讓他害怕,興奮的是這種新奇他此生從未有過,害怕的是對方的心是否也與他一樣。
下一秒卻又將這害怕從心裡丟了出去,管他一樣不一樣,他此生別再從自己身邊逃開!
秋月詩見他不說話,便預設了他的行為,樂呵呵道:“別人姑娘家家柔柔弱弱,你剛剛有沒有憐香惜玉一點?”
長孫清明終於回魂了,說道:“我沒碰他……”
是他一直在碰我,這個……可惡的男人!
長孫清明再深吸一口氣,壓制住仍在不住狂跳的心。
便聽秋月詩驚訝道:“什……什麼?你沒碰她?那她為什麼會……哦,我明白了,是醉生夢死。唉,對不起,今日來了個刺兒頭,竟然破了我們的大陣。不過他肯定花了大價錢買攻略,全是你們用過的伎倆。我想,我們這美人關,也該換一換闖關策略了。”
長孫清明不想聽他廢話,伸手道:“解藥給我,今晚他有要事,不能睡。”
醉生夢死一般睡一覺就會自己解了,但很顯然,今晚周疏寧不適合睡覺。
秋月詩拿出解藥,在周疏寧的鼻端聞了聞,片刻後,周疏寧的睫毛便眨動了一下,緩緩坐起了身。
冷不防長孫清明的外套從他身上滑了下去,周疏寧下意識捂住,胸前的大片春光卻被秋月詩看了個幹幹淨淨。
秋月詩一臉目瞪口呆的看著周疏寧的胸,開口道:“啊這……週週週週……原來你也也也……”
剛醒來的周疏寧大腦一片空白,捂著胸口心想完了,我剛剛一定是徹底掉馬了吧?
果然,這件事還是發生了,他眼中略帶悽惶的看了一眼長孫清明,閉了閉眼睛承認道:“是,所以呢?”
秋月詩嘆了口氣,上前道:“所以呢?不就是平胸嗎?你天天束個綿包也不舒服,我這裡有柔若無感的替代品,你要不要試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