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敗壞周疏窈名聲的時候他毫無心理負責,如今周疏窈的名字幾乎已經跟他掛到一起了,敗壞起來還真有那麼幾分不忍。
周疏寧道:“夏卿他不在,不知道您二位找他有什麼事呢?”
蕭王妃道:“那個小畜生去哪兒了?這個王八羔子,竟敢綁架我女兒,看我們今日不打斷他的腿。”
周疏寧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問道:“竟有此事?那……那怎麼可能呢?夏卿每日都與我們在一起,是斷然不會做出這種綁架郡主的事情的。倒是香凝走之前過來跟我說過,她說她要前往海外仙山為蕭王尋找一把上好的古琴,說是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回來。”
蕭王和蕭王妃一聽有些傻眼,蕭王上前問道:“那丫頭真的和你說,要去海外仙山為我尋找古琴?”
周疏寧十分篤定的點了點頭:“我的話,二老從前可以不信。但你們應該也從香凝那裡聽說了,自從我們一笑泯千仇以後,便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閨蜜。她此番前去海外,還是我幫她籌備的盤纏。只不過……她讓我向二老保密,回來好給你們一個驚喜。我是看二老實在著急,才把這個秘密說出來的。”
蕭王和蕭王妃面面相覷,倆人也不是傻子,不可能周疏寧說什麼他們便信什麼。
尤其是蕭王妃,她愛女心切,質疑道:“凝兒雖說確實是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但她怎麼可能出行不帶武婢?那可是從小與她一起長大的,我們也再三叮囑,絕不能讓武婢離開身邊十步以外。”
周疏寧心道難怪聽說這位蕭王妃把門戶看的很緊,府內連只宵小都飛不進去,今日也算了領教了。
周疏寧清了清嗓子道:“她說,那位仙人讓心誠之人隻身前往。若是帶了武婢,便是心不誠。她走之前再三向我保證,此行不會有任何危險,還以此生容貌發了毒誓。”
蕭王和蕭王妃一聽,立即滿臉震驚道:“連容貌都拿出來了?”
蕭王道:“凝兒把容貌看的比命都重要,連容貌都抬出來發誓了,那定不會假。”
蕭王妃卻還是不信,說道:“左右都是她寧安縣主在說,凝兒怎麼說的,咱們也不知道啊!”
周疏寧也跟著附和道:“對對對,香凝也是這麼說的,她說你們定不會信我,所以給你們留了一封信。”
說完她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這信自然不是長孫香凝寫的,而是戚安謙模仿長孫香凝的筆跡寫的。
蕭王妃開啟信封,再三辨認,點頭道:“倒確實是凝兒的筆跡。”
蕭王在一旁問:“凝兒她怎麼說的?”
蕭王妃答:“凝兒說,讓我們有事便去問芮姑姑,她自會告訴我們答案。”
周疏寧鬆了口氣般的說道:“看吧!我就說她這麼一消失便是十天半個月,父母定會擔憂。萬一有個意外,我有口也說不清了,這才央著她給我寫了這封信。既然郡主都說了讓您問那位芮姑姑,事不宜遲,不如二位現在便去問問?”
蕭王和蕭王妃對視一眼,二話不說便上馬車去了行宮。
他們一路風塵僕僕趕到北疆,還沒歇一會兒便直接來找夏卿問罪,自是還沒見過女兒的侍婢們。
殊不知那位芮姑姑,早就已經被周疏寧給買通了。
行宮裡,芮姑姑也嚇的要死,若不是周疏寧再三保證她家郡主不會有事,恐怕芮姑姑早已嚇的跑路了。
一行人來到行宮,芮姑姑正帶著眾侍婢等在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