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疏寧頭痛無比,不過今日他心情好,便小聲的在長孫清明耳邊說了一句:“最喜腹中脹滿之感,我中有你,人生大樂。”
長孫清明終於勾唇笑了,將周疏寧摟在懷中,以手掌護著他的後腦勺,再次揚起興致,信馬馳騁於疆場之中。
兩人從東宮出來的時候,已是披星戴月之時。
阿弼輕靈的身影自屋頂掠下,對周疏寧道:“皇上醒了,方才找過你們。”
周疏寧臉上一紅,扯了扯長孫清明的袍袖道:“完了完上,皇上會不會知道我們倆在這裡……”
長孫清明淡笑一聲,拂著他的臉頰道:“怕什麼?你是我要正經娶過門的人,難道父皇還要盯著我們倆不許我們親密了?”
周疏寧的臉更紅了,說道:“畢竟我現在還是個姑娘,未出閣,卻與未婚夫婿雲翻雨覆,傳出去多不好聽。”
長孫清明又被他給逗笑了:“阿寧,你為何如此可愛?本殿現在喜歡你喜歡到生死不計的地步了,怎麼辦?你要負責。”
說著他又將周疏寧摟進懷裡,也不管阿弼就在眼前,垂首便吻上他的嘴唇。
周疏寧尷尬的與他親了親,小聲道:“小孩子在呢,不要教壞未成年人。再說你以為這腔喜歡便只有你到了這種地步嗎?我也是一樣的,能怎麼辦?我們只能好好為彼此負責,別去禍害別人了便好。”
長孫清明點頭,拉著他的手沿原路返回河清殿,便見河清殿內一片燈火通明,皇帝果然醒了,正坐於前廳閉目養神。
周疏寧和長孫清明上前朝他行了他禮,長孫清明開口道:“父皇,身子可好些了?”
皇帝睜開眼睛,開口道:“你們回來了?太子,案子審的怎麼樣了?”
長孫清明答:“二弟一口咬定事情是他一人所為,沒有供出任何人來,且一心求死態度堅定。”
皇帝聽罷便開始沉默,半天後才道:“朕不是個好父親,你們兄弟幾個,朕都沒有教好。”
長孫清明卻道:“生身皇家,自有無奈,既然享有了那麼多特權,又何必再奢求父慈子孝?若想享天倫,自可經營小家。但男兒志在天下,不能說二弟錯了,只能說他沒看清朝中局勢吧!”
皇帝的心情並不好,周疏寧知道,他不想讓二皇子死。
周疏寧躬身道:“皇上,其實這件事,也不是全無轉圜的餘地。”
皇帝轉頭看向周疏寧,問道:“哦?太子妃有何想法?”
周疏寧笑了笑,說道:“臣手上有一域外秘藥,服用後可出現假死症狀。兩個時辰內若服解藥,便能安然脫身。皇上,二皇子的確罪無可恕,但他也是受人利用。也許臣助他脫身,說不定還能從他身上得到一些線索。”
皇帝的眼睛瞬間亮了,起身問道:“太子妃此言當真?”
周疏寧立即從系統中兌換了假死藥,又花了足足二十積分,裝模作樣從懷中掏了出來,說道:“臣知皇上愛子心切,已將此藥準備好了。您只需下旨,剩下的,便交給臣和太子吧!”
皇帝緩緩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他知道周疏寧和長孫清明辦事不會有差錯。
告退了皇帝,周疏寧便和長孫清明一起回了京城的臨時住處。
明日,太子歸京的訊息便會傳遍整個京城,他們也要搬去太子府住了。
這幾天周疏寧都沒怎麼閤眼,剛剛又和長孫清明揮霍一番,已經累到大腦開始發懵了。
於是在馬車上週疏寧便睡了過去,還是讓長孫清明抱回房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