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疏寧笑的猖獗:“別別別,我就跟你開個玩笑,別往心裡去。”
金虎上前來朝他行了個禮:“殿下,微雨託我給您帶樣東西。”
說著金虎從袖中掏出一枚玉質發簪,說道:“微雨說這個東西您可能會認識,是她在那神秘人身上取的。”
周疏寧接過那枚發簪,一眼便明白了,難怪微雨會說他認識那發簪,因為那發簪上的玉質和自己的手鐲一模一樣,甚至簪身上也雕著與他玉鐲上一模一樣的環狀標識。
但周疏寧真的不認識它,也從未見過,細細一想,便問系統:“你知道這發簪是誰的東西嗎?”
系統的電波嗡鳴了一下,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激動,他嗡鳴了半天才將電波連成一句:“這……嗡……嚶……嘀滴滴……是我從……吱……嗡……從前的宿體。”
周疏寧瞬間明白過來了,問道:“從前的宿體?夏皇後的舊物?”
系統的電波階段性的纏繞了幾聲:“不是,是在夏皇後之前,屬於一個……嗡……小帥哥。”
周疏寧驚訝:“你在說些什麼?小帥哥?上上代宿主?那得是上百年前的事了吧?”
系統的電波持續嗡鳴著:“滴滴……嗡……差不多,但他……嗡……所求的方向與你們是不同的。”
系統終於恢複了正常,接著道:“他想要看透人的起始,也就是說,他想做世間最頂級的命理師。”
一般命理師都自稱半仙,但他很實在,只說自己是個命理師。
系統道:“但他的確應該早就不在世了,這東西,應該是他的長輩留下來的。”
長孫清明見他發呆半天,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周疏寧回過神來,說道:“哦,沒什麼,這確實是個故人之物。只不過……”
這個故人他從未見過,甚至有可能是故人的後人。
長孫清明道:“嗯,那看來飛煞門那裡的俘虜,和你是有幾分關聯的?”
周疏寧把手上的玉鐲亮了亮,又指了指發簪上面的字元,說道:“應該是與我和夏皇後師出同門,金虎,讓微雨想辦法和他聯絡上。如果有機會,問問他的來歷。”
金虎應道:“是,殿下。我和微雨已經取得了他們的信任,他們也和我透露了一些內部相關的事。只是我們所打聽到的只是一些細枝末節,仍未能窺探到他們的中心位置。只知道飛煞門位於地下,有一個偌大無比的地下城堡,他們稱之為冥府。”
長孫清明瞭然的點了點頭:“難怪,我們找了他們那麼多年,仍然一點線索都沒有,看來是找錯了方向。只是,如果他們的根基真的在地下,那找起來難度可就大大增加了。”
周疏寧道:“倒也不急於一時,先和那位面具先生聊一聊,問問他的想法。”
隱蔽的院落裡,桐樹之下,蟬嗚曹曹切切,似乎又有一場大雨在醞釀。
江牧之望著斑駁的樹影,看著對面院落裡正在灑掃的小婢女,眼中似有幾分笑意,心想這小婢女倒是個聰明機警的。
希望她不負自己所託,能把訊息傳遞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