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疏寧熱淚盈眶,開口道:“就是這樣!洩了他們的煞氣,全都用到你手上!”
姜放幾下便找到了感覺,雖然讀條時間長了些,但周圍有幾名高手相護,姜放有的是時間讀條。
有了他們的打斷,荊玉果然把注意力都放到了這邊,眼中透出憤恨之色:“我果然沒有小看你,現在我突然改主意了!你有這般才能,說不定能為我所用呢?”
周疏寧笑:“你還是殺了我吧!為你所用,做你的春秋大夢!”
荊玉卻並不著急,他輕輕咬破手指,鮮紅的血液滲而不滴,竟很快在他的手指上開出一朵妖異的紅色血花。
不過片刻的時間,那花便開至巔峰狀態,在它呈現出最完美狀態時,卻被荊玉一把用力的扯了下來。
周疏寧忍不住後背起滿了雞皮疙瘩,荊玉卻不顧自己的手指仍舊滴著鮮血,只顧著那朵妖異的花朵,合起雙手一搓,那花朵便被搓成了一枚丹藥。
他滿意的看著那枚丹藥,開口道:“迷心丹,就算我是飛煞門門主,一生也只能育出一顆。吃了它的人,從此以後心中只有我一人,不論是靈魂還是肉體,只能供我一人驅使。周公子,這對你,是不是最大的尊重了?”
周疏寧彷彿有人要喂他吃蒼蠅一般惡心,冷聲道:“那我可真是謝謝你了,不過你那破爛玩意兒對我沒用,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
系統也很快給出了他答案:“的確沒用,但它會控制你的言行,影響時間也不短,我能幫你清除掉,但還是會留下隱患,最好不要碰。”
周疏寧頭疼道:“這麼厲害呢?”
系統答:“厲害,否則也不會是一生只能孕育一朵的迷心花了。他能當著你的面二話不說便把它催生出來,肯定是動了十拿九穩的把握,你一定要小心些。”
周疏寧道:“你放心,他不敢靠近我,除非他想把自己臭死。”
不得不說,周疏寧這個行為至賤無敵,雖然殺傷性不大,但確實能讓人不敢靠近他。
可荊玉是飛煞門門主,不過是區區臭氣,定能有辦法克服,如果他真對周疏寧志在必得,那麼周疏寧也避無可避。
結果下一秒,姜放的太極陣便轟到了荊玉的頭上,剛剛生成迷心花的荊玉冷不防被擊中了天靈蓋,一陣酸爽的眩暈傳來,其間還夾雜著姜放的咒罵聲:“竟敢覬覦我表姐,你特麼算哪根蔥?”
荊玉被轟的有些懵,一名煞尊見狀立刻上前來扶住他,看那人一身橙色裝備,應該是飛煞門橙煞。
橙煞在飛煞門挺沒有存在感的,但他的武藝卻讓人不容小覷,因為駱茗秋第一眼便認出了他:“程風骨!”
周疏寧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還驚訝了一下,風骨二字是剛正與風度的代名詞,一個邪教教徒叫這個名字?
很快,對面那人便道出了其中緣由:“駱山主不要這樣叫我了,我早已不再是江湖中人,如今只在飛煞門茍活,是個普通教眾罷了。承蒙教主搭救,程某人才能得以活命。如今這世上再無程風骨,只有一個效忠飛煞門的橙煞。”
說完他橫起長簫,朝姜放一指道:“小鬼,看你功夫有兩下子,不如我來找你賜教幾招。”
姜放出生牛犢不怕虎,上前道:“討教就討教,拿出你的看家本領來吧!”
駱茗秋卻暗道不妙,小聲提醒道:“他可是昔日江湖兵器譜排名第一的風骨簫,簫聲殺人於無形,以音律為武器,後生萬萬小心!”